外國的愛國現代詩歌

外國的愛國現代詩歌

  愛國,是人們對自己故土家園、民族和文化的歸屬感、認同感、尊嚴感與榮譽感的統一。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外國的愛國詩歌,供大家欣賞。

  我的愛國生活

  阿米亥  (以色列)

  當我年輕的時候整個國家也年輕。而我的父親

  是所有人的父親。當我快樂的時候國家

  也同樣快樂,而當我跳躍在她的身上她也跳躍

  在我的身上。春天裡覆蓋她的青草

  也同樣讓我變得柔軟,而夏天干旱的土地傷害我

  就像我自己皸裂的腳掌。

  當我第一次墜入愛河,人們宣告了

  她的獨立,而當我的頭髮

  飄拂在微風裡,她的旗幟也是如此。

  當我搏殺在戰鬥中,她奮戰,當我起身

  她也同樣起身,而當我倒下的時候

  她慢慢倒在我的身旁。

  如今我開始漸漸遠離了這一切:

  就像有些東西要等膠水乾透之後才能膠牢,

  我正在被拆開並捲入我自身。

  有一天我在警察樂隊看見一位單簧管演奏家

  他正在吹著大衛的《堡壘》。

  他的頭髮雪白而他的面容平靜:這副面容

  就像1946年,一個唯一的一個年份

  在諸多著名的和恐怖的年份之間

  那年沒有發生什麼除了一個偉大的期望以及他的音樂

  還有我的愛人一個在耶路撒冷寧靜的家中安坐的女孩。

  此後我再沒見過他,但一個追求世界更美好的願望

  決不會離開他的臉龐。

  為了遙遠的祖國的海岸

  蘇俄 普希金

  為了遙遠的祖國的海岸

  你離去了這異邦的土地;

  在那悲哀難忘的一刻,

  我對著你久久地哭泣。

  我伸出了冰冷的雙手

  枉然想要把你留住,

  我呻吟著,懇求不要打斷

  這可怕的別良的痛苦。

  然而你竟移去了嘴唇,

  斷然割捨了痛苦的一吻,

  你要我去到另一個地方,

  從這幽暗的流放裡脫身。

  你說過:“我們後會有期,

  在永遠的藍天下,讓我們

  在橄欖樹蔭裡,我的朋友,

  再一次結合愛情的吻。”

  但是,唉,就在那個地方,

  天空還閃著蔚藍的光輝,

  橄欖樹的蔭影鋪在水上,

  而你卻永遠靜靜地安睡。

  你的秀色和你的苦痛

  都已在墓壅中化為烏有,

  隨之相會的一吻也完了……

  但我等著它,它跟在你後……

  國外的愛國詩歌

  在自己祖國的藍天下她已經憔悴,已經枯萎……

  終於凋謝了,

  也許正有一個年輕的'幽靈在我頭上旋飛;

  但我們卻有個難以逾越的界限。

  我徒然地激發自己的情感:

  從冷漠的唇邊傳出了她死的訊息,

  我也冷漠地聽了就完。

  這就是我用火熱的心愛過的人,

  我愛得那麼熱烈,

  那麼深沉, 那麼溫柔,

  又那麼心頭鬱郁難平,

  那麼瘋狂,又那麼苦痛!

  痛苦在哪兒,愛情在哪兒?

  在我的心裡,

  為那個可憐的輕信的靈魂,

  為那些一去不返的歲月的甜蜜記憶,

  我既沒有流淚,也沒有受責備。

  外國愛國現代詩歌

  愛情,希望,平靜的光榮

  並不能長久地把我們欺誑,

  就是青春的歡樂,

  也已經像夢,像朝霧一樣消亡;

  但我們的內心還燃燒著願望,

  在殘暴的政權的重壓之下,

  我們正懷著焦急的心情

  在傾聽祖國的召喚。

  我們忍受著期望的折磨,

  等候那神聖的自由時光,

  正像一個年輕的戀人

  在等候那真誠的約會一樣。

  現在我們的內心還燃燒著自由之火,

  現在我們為了榮譽獻身的心還沒有死亡,

  我的朋友,我們要把我們心靈的

  美好的激情,都呈現給我們的祖邦!

  同志,相信吧:迷人的幸福的星辰

  就要上升,射出光芒,

  俄羅斯要從睡夢中甦醒,

  在專制暴政的廢墟上,

  將會寫上我們姓名的字樣!

  麥堅利堡 羅門

  超過偉大的

  是人類對偉大已感到茫然

  戰爭坐在此哭誰

  它的笑聲 曾使七萬個靈魂陷落在比睡眠還深的地帶

  太陽已冷 星月已冷 太平洋的浪被炮火煮開也都冷了

  史密斯 威廉斯 煙花節光榮伸不出手來接你們回家

  你們的名字運回故鄉 比入冬的海水還冷

  在死亡的喧噪裡 你們的無救 上帝的手呢

  血已把偉大的紀念沖洗了出來

  戰爭都哭了 偉大它為什麼不笑

  七萬朵十字花 圍成園 排成林 繞成百合的村

  在風中不動 在雨裡也不動

  沉默給馬尼拉海灣看 蒼白給遊客們的照相機看

  史密斯 威廉斯 在死亡紊亂的鏡面上 我只想知道

  哪裡是你們童幼時眼睛常去玩的地方

  哪地方藏有春日的錄音帶與彩色的幻燈片

  麥堅利堡 鳥都不叫了 樹葉也怕動

  凡是聲音都會使這裡的靜默受擊出血

  空間與空間絕緣 時間逃離鐘錶

  這裡比灰暗的天地線還少說話 永恆無聲

  美麗的無音房 死者的花園 活人的風景區

  神來過 敬仰來過 汽車與都市也都來過

  而史密斯 威廉斯 你們是不來也不去了

  靜止如取下襬心的表面 看不清歲月的臉

  在日光的夜裡 星滅的晚上

  你們的盲睛不分季節地睡著

  睡醒了一個死不透的世界

  睡熟了麥堅利堡綠得格外憂鬱的草場

  死神將聖品擠滿在嘶喊的大理石上

  給升滿的星條旗看 給不朽看 給雲看

  麥堅利堡是浪花已塑成碑林的陸上太平洋

  一幅悲天泣地的大浮雕 掛入死亡最黑的背景

  七萬個故事焚燬於白色不安的顫慄

  史密斯 威廉斯 當落日燒紅滿野芒果林於昏暮

  神都將急急離去 星也落盡

  你們是那裡也不去了

  太平洋陰森的海底是沒有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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