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讀後感

  文章多用排比句和對仗句,即使語氣錯落有致,又造成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有力地增強了論辯的說服力。下面是小編為你準備的關於《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讀後感 ,歡迎閱讀,希望你喜歡。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讀後感

  “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這句千古流傳的佳話出於這篇文章,就是出於孟子之手。這句話的意思是說:“要想成大事,擔大任,就要先學會吃苦,經受痛苦的磨鍊。相反,如果你富貴了,也要有憂患意識。居安思危是人類擔大任的不二法門呀!

  唐玄宗李隆基為奪武后之權,長期在憂患中集結力量,讓自己更加強大,最終打敗武后,奪取政權,成為一位優秀的皇帝。之所以他會成功,就是因為他居安思危,有憂患意識,才能一步步走向成功,成為一名家喻戶曉的皇帝。”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只有存在憂患意識,才能臨危不懼。

  開闢農民起義道路的領導者陳勝是個很有才略的人,他具有優秀的領導才能和組織能力,但正是因為他成功了,他富裕了,他就很享受現在的榮華富貴,根本沒憂患意識。結果秦朝的軍隊主動出擊,陳勝豪無防備,就因兵敗而失敗了。俗話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陳勝並沒有憂患意識,也沒有看到近憂,所以他失敗了。

  劉秀早年漂泊流浪,歷盡辛苦,苦心詣志,最終推翻王莾政權,建立東漢。他在貧苦中早已鍛鍊了心志,正是因為他”居危“,所以他更能”思危“。

  俗話說:”天有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只有處處存在憂患意識,防範於未然,才能有備無患,最終走向成功。憂患意識在我們學習生活中也是很重要的,只要把憂患意識時刻記在心裡,你一定可以永攀學習高峰。

  

  初中語文六冊中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一文選自《孟子告子下》,歷來都把這篇短文作為勵志類的文章,激勵那些在困境中的人們。教參上的分析是這樣的:本章講的是造就人才和治理國家的問題,孟子認為人才是在艱苦環境中造就的,所以說“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有了這樣的磨練,才能“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但這只是問題的一個方面,問題的另一個方面是,他又重視人的主觀因素,提出了“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的觀點,這樣就把造就人才的主、客觀條件都說到了。短文由個人說到國家,提出“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的論斷,這是針對國君說的,意思是如果沒有執法嚴格、直言敢諫的臣子,國君就會胡作非為;如果沒有鄰國的侵擾,國君就會耽於安樂。由此自然匯出這一章的中心思想——“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而我認為這樣的理解固然可以,但並不是孟子的本意。孟子好辯,注重邏輯,這是公認的事實。《生於憂患 死於安樂》選自《孟子?告子下》的最後部分,是孟子的自述,論述的應該只是一個問題:個人怎樣才能成就一番事業。為了方便論述,我把教材中的短文抄在下面:

  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百里奚舉於市,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恆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徵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首先,我們來分析一下第一段。“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這是由前文六個事例得出的結論,還是對這六個人被“發”被“舉”之後所做事情的概述?這是一個必須要解決的問題,這關係到對整篇文章的理解。課文開頭的六個排比句分別指出舜、傅說、膠鬲、管夷吾、孫叔敖、百里奚等人在被“發”或被“舉”之前的身份,在被“發”或被“舉”之前,舜是一個農民、傅說是一名建築工人、膠鬲在做著小生意、管夷吾是一個政治犯、孫叔敖在海邊隱居、百里奚是秦穆公用五張羊皮從市場換來的奴隸,他們的出身都很卑微。如果說是對前文的論斷,“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不適合前面的所有人。舜、傅說、膠鬲、孫叔敖等四人“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說得過去,種地、做建築工人、做小生意、隱居,生活可能都很清苦,吃不飽飯、很勞累也可能是正常的事。但說他們“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有點說不通,難道這些人不滿意自己的生活?舜種地的時候、傅說修築房屋的時候、膠鬲做著他的小生意的時候、孫叔敖在海邊過著他的隱居生活的時候,整天報著鴻鵠之志,時刻想著成為王侯將相?管夷吾與百里奚,這兩個人動心忍性,還說得過去。據《史記?管晏列傳》中記載,管夷吾這個人出身卑微,做過生意,當過兵,但都做得不好,後跟隨公子糾。但在公子糾與公子小白爭奪王位過程中,公子糾敗。管夷吾作為囚犯本應被斬,後經鮑叔牙極力引薦。公子小白即齊桓公不但不斬他,還封他為相。在管夷吾的輔佐下,齊國日益強大,終於“九合諸侯,一匡天下”,使齊桓公成為了春秋五霸中的第一霸。百里奚被秦穆公用五張羊皮贖到,在被“舉”之前,動心忍性是可能的,也是應該的。而且一個人被“發”或被“舉”後就一定能成就一番偉大的事業嗎?這也不一定。歷史上多少人被“發”或被“舉”後,仍然名不見經傳。像趙匡胤這樣黃袍加身以後就成為一代開國君主的人實在太少,很多黃袍加身的人最後落得個叛臣賊子、身死人首。被“發”或被“舉”只是給了你一個機會,這後面的路還很長,這路怎麼走,能不能走出一條光明大道,這不僅需要個人的素質,更需要你作出更為艱苦卓絕的努力。因此這句話與前面的六個排比句應該都是對這六個人一生的概述,前六個句子講他們出身卑微,“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是說“上天把成就一番偉業的機會給了這些人”,後面的句子概述他們被“發”或被“舉”後歷經磨難,他們“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但通過這些磨難,使他們的內心驚動、性情堅韌,竟然完成了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偉業。“曾益其所不能”中的“曾”作“竟然”講更為合理一些。“竟然”有出乎意料的意思,他們成就的事業,也出乎“發”或“舉”他們的人的意料。這樣講,更能體現孟子的邏輯。

  其次,我們再來分析文字的第二段“人恆過然後能改”。一般的理解是:人經常犯錯誤,然後才能改正。按這樣的理解,有點鼓勵犯錯誤的意思。難道錯誤也是成功之母?一個總是犯錯誤的人,很難成就大事業。這有點說不過去。“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心情困頓、思慮堵塞,然後才能振作。這在第一段中的“動心忍性”已經作了論述,如果還這樣論述,顯得重複。“徵於色發於聲而後喻”,一個人的想法只有通過自己的臉色或聲音表現出來,別人才會瞭解。如果不是這樣,這些人又怎麼能被“發”或被“舉”呢?這在第一段中這些被“發”或被“舉”時,這些人的過人之處應該已經表現出來了,不然也不會被“發”或被“舉”,這樣的論述也顯得多餘。對於“人恆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徵於色發於聲而後喻”這句話,我的理解是:這些人在後來的成就偉業的過程中也犯過錯誤,但他們都能及時改正;遇到困難時,也會心情沮喪,但他們堅信自己一定能成功;更為重要的是,他們能從別人的言行舉止中看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人們是否滿意,進而採取更為恰當的方法與措施。這樣一來,文句之間的聯絡就更緊密了。文字第一段是說這些人被“發”或被“舉”後成就了一番偉業,緊接著孟子深入一層,論述他們為什麼就會在被“發”或被“舉”後成就了一番偉業?這裡有他們的主觀條件,有他們的過人之處。這些人在被“發”或被“舉”後,在成就偉業的過程中也犯過錯誤,也會有心情沮喪的時候,但他們能夠從中解脫出來,能夠看到希望,他們能從別人的一言一行中感受到事情做得怎樣,哪些方面做得好,哪些方面做得不夠好,進而按規律或人們的意願辦事。這是這些人成就一番偉業的個人因素,這一點尤為重要。不然的話,每個人都會成就一番偉業,可事實卻並不是這樣的。

  “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這句話,普遍的理解是:孟子由個人成就偉業談到治理國家的問題。而我認為,這仍然是談論個人成就偉業的問題。一個國家,如果沒有執法嚴格、直言敢諫的臣子,國君就會胡作非為,如果沒有鄰國的侵擾,國君就會耽於安樂,時間一久,這個國家就會滅亡。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孟子在這裡用了大家都知道的道理來打了個比方,仍然是論述個人成就偉業的問題。“入”是個人內心方面的因素,“法家拂士”就相當於個人的主觀條件、個人的過人之處,“出”是外部的艱難險阻,“敵國外患”就相當於成就偉業過程中所遭遇的一切艱難險阻。這樣一來,這句話的理解是:這正如一個國家國內沒有執法嚴格、直言敢諫的臣子,國外沒有鄰國的侵擾一樣,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過人之處、沒有能夠改正自己錯誤、沒有堅信自己一定能成功的信念、沒有能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能耐,沒有成就一番偉業的各種艱難險阻,這個人就不會給後世留下深刻的印象、這個人也就只能平平庸庸地過完自己的一生。

  正是基於以上的分析,孟子在末尾得出了這樣的論斷: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而這一句話應該是用了互文的修辭手法,應該是:生死於憂患,生死於安樂。這樣一來,這句話就可以這樣理解:艱難險阻能讓那些不怕困難、迎難而上、有過人之處的人成就一番偉業,如果安於現狀,一個人只能是平平庸庸地過完自己的一生。對於《生於憂患 死於安樂》這篇短文,這樣的理解符合儒家出世的思想、知其不可而為之的理念,我想這也許才是孟子要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