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六君子劉光第簡介

  劉光第幼年時,父死家貧,母親王氏在艱難竭蹶中,咬牙送子讀書。劉光第任京官期間,雖生活清貧,但廉潔自律,一塵不染。敬業勤慎,政績甚佳。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希望對你有幫助。

  

  劉光第1859~1898年,字裴邨,漢族,四川省自貢市富順縣趙化人,祖籍福建省武平縣,客家人,系清初湖廣填四川客家後人第七代。家貧,勤讀,於光緒九年1883年中癸未科殿試二甲第八十八名進士,授刑部候補主事。任京官期間,雖生活清貧,但廉潔自律,一塵不染。敬業勤慎,政績甚佳。公餘閉門讀書,不事權貴。儘管自己官聲頗好,升遷無礙,但見國難當頭,常自憂慮,以致缺眠少食。思救國救民之策,非改革弊政,興新學、行新政不可。1898年9月5日,光緒下詔賞他與譚嗣同、楊銳、林旭四人四品卿銜,在軍機章京上行走,參預新政。政變發生,四章京及康廣仁、楊深秀同被捕,於9月28日舊曆八月十三日被殺害於菜市口,史稱“戊戌六君子”。他是“戊戌六君子”之一,是清末維新派的著名愛國詩人。

  劉光第在刑部供職達十餘年。此間,他在北京南西門外修復了一座廢圃和幾間舊合作為寓所。那裡風景誘人,屋外柳樹下有一醴泉,泉水清澈如珠,蜂蝶翩翩而至,環境十分幽靜。劉光第居此期間,除上班例行公事外,不交往權貴,不應酬筵席,常是閉門讀書,埋頭著作。在刑部任職十多年,京中知道他的人還很少。當時刑部受賄成風,劉光第卻從不接受,而且辦事十分謹慎,一絲不苟。一次,刑部司寇因受賄某案.要他“枉法之”,遭到拒絕,因而得罪了上司,失去升官的機緣。這使劉光第看清了朝政的腐朽。

  戊戌六君子劉光第的維新運動

  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二月,以康有為、梁啟超為代表的變法維新運動,經過兩年多的醞釀逐漸走向高潮。康有為發起成為以救亡圖存為宗旨的“保國會”,劉光第偕同友人楊銳等欣然前往參加。四月十三日6月11日,光緒帝在維新派的推動下,下詔“明定國是”,命康有為參贊新政,開始變法。七月,湖南巡撫陳寶箴以“器識巨集遠,廉正有為”,向光緒帝保薦劉光第。在召見時,劉光第向光緒帝力陳“國勢艱危,與中外積弊,非力矯冗濫,無以圖治”的變法主張,對論詳直,為光緒帝所賞識。次日,光緒帝授予劉光第四品卿銜,軍機章京行走,與譚嗣同、楊銳、林旭合稱“軍機四卿”,參與維新新政,總攬朝廷的納諫大權。

  這時的軍機處,實際上成了變法維新的參謀部。當時光緒帝變法之心甚切,下詔求言,廣開言路。因此,每日上奏的條陳多達數百起。劉光第與譚嗣同同值一班,整日批閱奏文,擬出處理意見呈光緒帝裁奪。在維新派的輔佐下,光緒帝頒佈了“裁官、汰冗、節費、練兵、改科舉之舉,弛八旗之禁”等涉及政治、經濟、軍事、教育諸方面一系列詔書,以“決去雍弊”,使得“民心大振”。

  維新變法觸犯了以慈禧太后為首的頑固派利益,朝廷內部鬥爭加劇。劉光第目睹“國脈一絲懸鬼手”的朝局,深感“親貴握權,母后掣時”的嚴重性。他一方面憎恨以慈禧為首的守舊勢力,欲擺脫“當關老虎”,希望變法儘早獲得成功;一方面又想在激烈的政治漩渦中潔身自好。他在寫給弟弟的信中,就曾談到由於自己居官清廉,不接受官場風行的“炭別’一類賄賂,而在爭權奪利的朝廷中處境困難的事。他說,軍機處官員每年可分銀五百兩貪婪者遠不止此,而他不願分一文,往年倒賠之數尚小,現在“每年須於賠五百金”。又談到在為軍機處領班的親王做壽時,同僚們都去祝賀,惟他不往。他早有“罷去返鄉井”的打算,只是苦於無錢,而“現在皇上奮發有為,改圖百度”,變法尚有一線希望,自己又受到信住,因此“急切不忍去耳”。

  七月二十六日9月11日,湖南守舊黨曾廉給康有為。梁啟超羅織了很多罪狀,謂之“叛逆”,上書請殺。光緒帝交譚嗣同按條駁斥。譚嗣同表示願“以百口保康、樑之忠,若曾廉之言屬實,臣嗣同請先坐罪”。劉光第在一旁見了,也挺身而出,在譚嗣同的駁語後寫上“臣光第亦請先坐罪”。對於這事,梁啟超後來專門談過。他說;“裴村之在京師,閉門謝客,故過從希焉。南海先生則未嘗通拜答,但於保國會識一面。而於曾廉之事,裴村以死相救。嗚呼,真古之人哉!古之人哉!”

  戊戌六君子劉光第的文學成就

  劉光第自幼喜愛文學,著有《衷聖齋文集》和《衷聖齋詩集》。“衷聖齋”為劉光第自命之名。經後人增補,共收錄有包括家傳、墓誌、遊記、雜感等在內的散文54篇,詩歌260首。據說劉光第常常是“積稿逾尺厚”,他自己生前也說“新詩滿竹樹,未肯與人傳”,可知其作品散佚者甚多。

  劉光第最喜讀杜甫、韓愈的詩,也擅長於作詩,其風格在韓、杜之間,題材以詠誦自然風光和感慨時事為多。他熱愛故鄉。巴蜀的津渡、幽林、古鬆、寺閣,以及生長在那裡的蜻蜓、松鼠、八哥等,都成了他歌詠的物件。他留下的描寫號稱天下獨秀的峨眉山的詩就有四十餘首,其中《峨眉最高頂》寫道:“白龍地上走輕雷,萬瓦如霜日照開。詩客人天爭秀骨,神僧埋地結真胎。三秦鳥道衣邊接,六詔蠻雲杖底來。南北風煙通一氣,雪山西望是瑤臺。”他漫遊過許多地方,在他的眼底,瑰麗的山河就是祖國的化身,而祖國河山,處處使他激動。面對大好河山被帝國主義的侵略所蹂躪,他的心在痛哭。他在《上鮑爵帥春霆時方大修第》詩中寫道:“將星耿耿鍾夔嶽,時局艱難待枕戈。臣子傷心在何處?圓明園外野煙多。”深沉地表達了在祖國危難之際的一顆與祖國同呼共吸的“臣子”之心,他的《夢中凡》《遺憤》等詩,既對國外反動派的侵略本性以無情揭露,又對導致祖國倍受凌辱的國內反動勢力以詛咒,無不洋溢著他的拳拳愛國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