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前三分鐘演講小故事高中生

  作為高中生的你,是否還有被點名上去演講呢?或者是課前演講?別擔心,做好準備就啥也不愁了。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目送兮,不落別處

  從未有過這樣一句話,叫我淚流滿面,“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的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初讀,泛起一波辛酸與無奈,有些路啊,只能一個人走。

  寒風瑟瑟的夜晚您送了一步又一步,媽媽柔聲呵斥您。小攙貓似的我像個會走路的復讀機,“下次我還要吃你做的餃子。”您笑的和不攏嘴,不厭其煩的答應著。望著我們的背影,我無法體會您當時的心情,但那期盼的眼神,不受控制向前邁的腳步,一遍又一遍的招手再見,佝僂的身軀……這一切永遠鐫刻在我心低最柔軟的地方。

  前天早晨,姐姐的孩子去上學。姐姐滿眼的擔憂,探著身子注視,直到孩子的身影消失於街角,她還時不時朝窗外凝望,自言自語:“路上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吧。”

  我忽然沉重了很多,又釋然了很多,這是人生的輪迴,子女繼承著上一輩殷切的目送延續著對下一輩無止境的目送。

  我不喜歡風花雪月的鶯歌燕語,很甜蜜,很感傷,卻缺少一種厚重感,文字的厚重,歷史的厚重,情意的厚重。讀龍應臺的作品,需要一顆“竹不留聲,雁不留影”的“閒心,靜心,憂心。”

  我相信,這不是文章,是靈魂的申訴,心靈彷徨後的吶喊。每逢假期,報紙旅遊特刊總有一條路線,“金門三日遊”“好金門三千九百九十九元,戰地風光餘韻猶存”。我一直心存敬畏,因為“這裡的人,好多在上學的路上失去了一條手臂,一條腿。這裡的人,好多過了海去買瓶醬油就隔了五十年才能回來,回來時,辮子姑娘已是白髮乾枯的老婦;找到老家,看見老家的頂都垮了,牆半倒,雖然柚子還開著香花。撿起一張殘破的黑白照,她老淚縱橫,什麼都不認的了。”第一次接觸這段文字,自詡理性的我顫抖了,我不敢正視,不管是文字還是歷史,因為這不是新聞,不是回憶,是赤裸裸的苦難和接受真相後的萬念俱灰。“這個小小的美麗的島在四十四天內承受了四十七萬枚炸彈從天而降的轟炸。在四十年的戰地封鎖中又在地下埋藏了不知其數目的地雷。這裡的孩子沒人敢到沙灘上嬉耍追逐,這裡的大人從沒見過家鄉的地圖,從不敢問山頭的那一邊有多遠,從不敢想象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不管是反抗者還是侵略者,他們或為天下蒼生或為一己私利,血染了這個灰色島嶼,勝利者載譽而歸,開始新生活,失敗者鎩羽而歸,也開始新生活。留下面對需要四千三百年才能清除的地雷的子民,新生活在哪?

  《目送》的綿綿生活,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交融,《目送》的綿綿生命,是正義背後的罪惡和時代的殘酷與疼痛。林清玄引用過偉大禪師龐蘊的名言“好雪片片,不落別處”。純潔的雪花飄落融化,卻悄悄滋潤了我們的心田。真好!

  茶,一杯已盡,不願再續。

  挑燈聽雨,會心之狀,不覺宛爾。

  篇二:他們

  在喧鬧的大街上隨處可見到他們的身影。儘管他們很平凡,但我卻分外喜歡他們臉上那種真誠的微笑。

  賣茶葉蛋的老嫗蜷縮在角落。手中的筷子時不時的撥弄著鍋裡的茶葉蛋,他沒有吆喝,因為秋天的風太大了,街上也太吵了,吆喝也沒人聽見。路上的行人裹緊衣服匆忙的走了。秋風掃過,老嫗打了個寒戰,不由得用手捂了下臉而後又搓了搓手。那頭蒼白的頭髮在人群中分外顯眼。我裹緊大衣,走到老嫗眼前買了幾個茶葉蛋。老嫗顫抖的用手拿起筷子從鍋裡的最底下挑了幾個茶葉蛋給我,我輕輕接過裝滿茶葉蛋的塑料袋,付錢的時候,老嫗微笑著並對我說了聲謝謝。手裡抱著茶葉蛋離開了,風吹過,並不感到冷,因為有那些熱氣騰騰的茶葉蛋。

  騎三輪車的老漢靜坐在路邊。不時張望著人群,三輪車靜靜地陪在他身邊,秋天總是那麼蕭瑟。老漢的額頭上滿是皺紋,頭髮也幾乎被白色所覆蓋。老漢穿了厚厚的的一件大衣,也許是太冷了,他點了根菸,開始抽了起來。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他最顯眼,因為他那件厚厚的大衣。我來到他車前,示意我要坐他的車,他急忙將快抽完的煙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說了句:好叻。坐上車,才發覺他的車很破,但是卻很整潔,一路上老漢面帶微笑騎著三輪車,一點兒都感覺不出吃力,那體力就跟小夥子差不多。到了目的地,我下車付錢,沒有零錢。老漢憨笑著說:“沒事,小姑娘,這點路收什麼錢呢!算了,沒事。”我尷尬的一起笑。告別了老漢,一路上我才發覺自己被老漢那種信任的微笑感動了。

  掃地的大媽手握著掃帚徘徊在路邊。人群來來往往,她手中的掃帚不停來來去去的掃著地面。她的雙手赤裸裸的暴露在風中,風無情的掃過,她的雙手紅通通的。但她的臉上卻總洋溢著微笑,幸福的微笑。風吹落樹上的葉子,紛紛落在地上,一片又一片,彷彿與她作對一般。那身藍工作服的主人卻一遍又一遍掃著,看著馬路的潔淨她笑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她最顯眼,因為她那身藍工作服和那把大掃帚。風吹過,只希望不要吹落樹上的葉子,否則那身藍工作服又得忙不停。

  他們只是一群蠻普通的人,在街上隨處可見,但他們臉上那真誠的笑總讓我感到很窩心。因為太多太多我們無法真誠的微笑,只有我們真正遇見真誠微笑的人我們才會發自內心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就如名人所說的一樣:微笑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武器。謝謝他們,讓我明白微笑真正的含義。

  篇三:墜落在輪迴裡面的星星

  我的生命是一根韁繩

  珍貴只是牽滿了星星

  我的年華是一塊夜屏

  可愛只是匿藏著歌唱

  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輪迴?

  透明膠上的粘著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過往罷。很久就睡在回憶裡,夢著那些曾經很真實的滿天星星璀璨的歲月;但是,夢屬於過去,夢想即便屬於未來了,不是麼?於是幻想。單純的幻想著下一個輪迴,在圈圈圓圓的生命第二次。我揚起臉,看到的閃爍繁星和明明無無的月光,可沒有月亮,便亦無圓與缺之談。

  我是一隻烏鴉,那個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開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節為什麼賜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陰影擱傷了我的喉嚨,“呀——呀”的叫聲混淆著空氣變成哭泣。

  不過單調的生活很快讓我習慣自己。

  也許我的命運很糟糕,但是我一直過得很真實、純樸。並整天整夜如此樂觀地歌頌我自以為了不起的生活意義,儘管我的歌聲使我狼狽——人們把我視為倒黴之物,把我的忠告聽成詛咒——如此狼狽。

  而我知道,這不過僅僅是黑色的奉予罷了。

  舉頭,側目,忽見微閃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猙獰,欣悅只是星星燦爛地衝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樣,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無溫熱的夜,我孤立在光禿禿的枝頭,望著自己的投影不斷地打寒顫,於是飛回窩裡去。刺骨的寒風使我難眠,漫長寒夜,我數著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啟明星也消失,然後對自己說晚安。

  樹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縮在樹邊,掙扎在生命線的最後。生命是一條線段,有兩個端點。起點很歡悅,但終點不一定。幾道寒風的鏤刻,老人終於在顫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顫抖了。這是傷悲裡的幸福麼?我在老人上空盤旋了幾圈,然後哀鳴:“呀——呀——”隨即下面走過的路人說:“該死的烏鴉。”

  其實,我何嘗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聽見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輪迴。

  那些星星的影子,搖曳在老人的明眸裡,最後墜落於他的輪迴,老人目光呆滯。

  這是我的第二輪迴,只是還沒走到盡頭,我懂得這叫濃縮,濃縮在一顆閃爍的星星裡。

  我是一隻烏鴉,當走到線段的第二個端點,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開始。我知道,墜落在輪迴裡面的僅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閉上眼,等待下一個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