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文化與書法的聯絡

  茶與書法的聯絡,更本質的是在於兩者有著共同的審美理想、審美趣味和藝術特性,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您有用。

  

  唐代,由於書法的介入,茶風更為興盛。當時文人們早晚均離不開茶。著名詩人白居易、書法家顏真卿便“簷前新業覆殘花,席上餘杯對早茶”。飲茶不僅成為文人雅士、田閭布衣的嗜好,就連皇宮中也不可缺之,“天子下廉親考試,宮人手裡過茶湯”。由於長期的飲茶活動,書法家與茶結下了不解之緣。白居易在蒙山品完茶後,曾情不自禁地寫道:“琴裡知聞唯淥水,茶中故舊是蒙山。窮通行止長相伴,誰道古今無往返。”

  通過文人的讚賞,飲茶之風很快盛行中國大地,伴隨而來的是唐代茶葉生產製作的興旺和茶藝的形成。據《茶經》和《新唐書·地理志》記載,唐代產茶的州共有47個,分佈在現今的湖南、四川、浙江等11個省所轄區域內。成品茶主要有串餅茶、散茶、粗茶和末茶等。隨著當朝統治者飲茶興趣漸濃,製茶技藝更講究,開始產生名茶與貢茶。同時,僧侶文人從飲茶過程中總結出一套選茶、鑑茶、煮茶的技藝,又講究飲茶方法和環境,茶由“飲”發為“品”,其豐富內涵的精神屬性得以充分展現,形成了旨在獲得精神享受的茶藝。於是,飲茶之事成為顯示高雅情操、陶冶思想情操、調節自我身心的一種生活藝術。

  自古至今,善書者多享長年,史不絕書,代不乏人。作書可以怡情,可以健身,可以養生,可以療疾,可以娛情,可以葆齡。書法和茶藝,具有靜心、自悟、怡情和健體等功效。在練習和創作書法時,必須平心靜氣,驅除雜念,專心致志,力爭寫好每一點每一畫、每一字每一行,同時還得考慮整體效果,書家不知不覺進入一種無我境界。而後自我陶醉,自我欣賞。心靈得以靜化,身體得以保健。書法壽星蘇局仙老人,一生臨池不輟,百歲後還能書寫蠅頭小楷,享年111歲;著名書畫大家劉海粟90歲後還上黃山寫生作畫。書法如同繪畫、雕塑、音樂和舞蹈藝術一樣,能給人以樂趣、情趣、雅趣和美的享受,它是有情的繪畫,無聲的音樂,異形的雕塑,靜化的舞蹈,令人百看不厭,回味無窮。

  倘若一個人能集茶藝與書法藝術於一身,一輩子飲茶不止,臨池不輟,豈不快哉!

  茶文化與書法的關係

  “酒壯英雄膽,茶助文人思”。茶能觸發文人創作激情,提高創作效果。但是,茶與書法的聯絡,更本質的是在於兩者有著共同的審美理想、審美趣味和藝術特性,兩者以不同的形式,表現了共同的民族文化精神。也正是這種精神,將兩者永遠地聯結了起來。

  中國書法藝術,講究的是在簡單的線條中求得豐富的思想內涵,就象茶與水那樣在簡明的色調對比中求得五彩繽紛的效果。它不求外表的俏麗,而注重內在的生命感,從樸實中表現出韻味。對書家來說,要以靜寂的心態進入創作,去除一切雜念,意守胸中之氣。

  書法對人的品格要求也極為重要的,如柳公權就以“心正則筆正”來進諫皇上。宋代蘇東坡最愛茶與書法,司馬光便問他:“茶欲白墨欲黑,茶欲重墨欲輕,茶欲新墨從陳,君何同愛此二物?”東坡妙答曰:“上茶妙墨俱香,是其德也;皆堅,是其操也。譬如賢人君子黔皙美惡之不同,其德操一也。”這裡,蘇東坡是將茶與書法兩者上升到一種相同的哲理和道德高度來加以認識的。此外,如陸游的“矮紙斜行閒作草,晴窗細乳戲分茶。”這些詞句,都是對茶與書法關係的一種認識,也體現了茶與書法的共同美。

  唐代是書法藝術盛行時期,也是茶葉生產的發展時期。書法中有關茶的記載也逐漸增多,其中比較有代表性的是唐代著名的狂草書家懷素和尚的《苦筍貼》。 宋代,在中國茶業和書法史上,都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時代,可謂茶人迭出,書家群起。茶葉飲用由實用走向藝術化,書法從重法走向尚意。不少茶葉專家同時也是書法名家。比較有代表性的是“宋四家”。

  唐宋以後,茶與書法的關係更為密切,有茶葉內容的作品也日益增多。流傳至今的佳品有蘇東坡的《一夜帖》、米芾的《苕溪詩》、鄭燮的《竹枝詞》、汪巢林的《幼孚齋中試涇縣茶》等等。其中有的作品是在品茶之際創作出來的。至於近代的佳品則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