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文化與書法藝術的關係

  聞名於世的茶藝與書法均起源於中國。幾千年來,隨著社會的進步和發展,茶藝和書法得以興旺發達,並形成了一脈悠久而獨特的文化。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的,一起來看看。

  

  茶藝和書法為我國博大恢巨集的傳統文化增添了光彩,兩者都溶中國哲學、東方文化、華夏民族精神氣質於一體,並在人文精神上息息相通。因此,我國曆史悠久的茶文化與璀璨奪目的書法藝術歷來就有著不解之緣。

  古人飲茶之風甚盛,有茶宴、茶會等一系列文化形式。文人僧侶飲茶時,作詩、作賦,或吟頌,或揮毫。據《茶事拾遺》記載:“錢起,字仲文,與趙莒為茶宴,又嘗過長孫宅與朗上人作茶會。”錢起乃唐代著名詩人,曾任考功郎中,翰林學士等職,為“大曆十才子”之一。他寫過不少茶宴、茶會的詩作。此後,一些文人雅士常邀三五知己用名茶招等客人,一邊細細品嚐,一邊吟頌詩賦,揮毫作書作畫,令人興盡才散。

  如今,我國很多地區也興起了茶藝表演,在欣賞禮儀小姐的精彩表演時又可學到不少茶文化方面的知識,文雅而高貴,給人以美的享受,令人心曠神怡,留連忘返。

  而書法則是祖國藝術園地裡一枝奇葩,與其它國粹一樣濃縮了五千年的中華文化,照亮了漫長而曲折的歷史長河,震撼和哺育著一代又一代中華兒女的心靈。它以自己獨特的形式和美感,屹立於世界藝術之林。

  書法具有骨、血、筋、氣,形質與性情相統一的視覺藝術形式,在數千年的發展過程中,孕育了無數冠絕百代的大書家,積累了數以萬計的墨跡瑰寶和著述,是我國傳統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世人面前,充分體現了中華民族的智慧和偉大創造力。書法所表現出來的形質與性情之美,猶如自然界之精微廣大,變化無窮。以點線面等要素無窮盡組合的書法藝術,為美學和藝術哲學積累了豐富寶藏和理論。因此,書法和茶藝一樣,集中反映了我國“天人合一”的哲學思想。

  茶藝是在茶業和茶飲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茶樹原產於我國西南一帶。發現和飲用茶的歷史可追溯到四千年前的神農時代。世界上第一部茶葉專著《茶經》就有明確記載:“茶之為飲,發乎神農氏,聞於魯周公。”茶和其他植物一樣,從發現到利用,經歷了漫長的歲月。當原始人類發現茶葉對人體有一定的醫療作用之後,便對茶葉的種植、加工和用途開始重視起來,一些文人雅士用文字記載其栽培技藝和飲用方法。這當中書法家充當了重要角色。尤其是在隋朝以前印刷術尚未發明,各種事物的傳播、記載均得依賴於書法,茶事自然不能例外。即使是後來發明了印刷術,依然沒有離開過書法。

  再後來,由於書法的介入,茶風更為興盛。通過書法家及一些文人的讚賞,飲茶之風很快盛行中國大地。宋代詩人、書法家蘇軾有詩:“何須魏帝一丸藥,且盡盧仝七碗茶”。書法、茶藝與氣功及禪學一樣,具有靜心、自悟、怡情和健體等功效。茶藝和書法如同繪畫、雕塑、音樂和舞蹈藝術一樣,能給人以樂趣、情趣、雅趣和美的享受,它是有情的繪畫,無聲的音樂,異形的雕塑,靜化的舞蹈,令人百看不厭,回味無窮。

  書法藝術與茶文化的聯絡

  藝術之美源於生活,又迴歸幹生活,那是因為,只有這樣才更具有真實性情性,才有利於我們情感的真實流露,更加具有感染力。而且“真”在中國的思想觀念中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真即本性,即一切行為的應然狀態。書法作品之真透薄著書法家的真實內心情感,正是如此才進一步才體現了書法家的人格,有鮮明的個性,“書如其人”,其合理性也正在於此。書法中表現情感是很自然的。書法的情感又是書法家對書法不斷深入認識和有意追求的結果。蔡琶在《筆論》中雲:“書者,散也,欲書先散懷抱,任情洛性,然後書之”;張懷瓘在《書議》中雲:“或寄以騁縱橫之志,或託以散鬱結之懷”,都是有意通過書法來抒發自己的情感,後來甚至把抒發情性看作書法創作的首要任務,並且成為評判書家書藝高下的主要標準。劉熙載《藝概·書概》就說過:“筆性墨情,皆以人之性情為本,是則理性情者,書之首務也”;康有為《廣藝舟雙揖》更響亮提出:“能移人情,乃為書之至極。”歷史上許多著名書法家也正是這樣做的。韓愈《送高閒上人序》曾記述了張旭以書抒懷的情景:“往時張旭善草書,不治他技。喜怒窘窮、憂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無聊、不平,有動於心,必於草書焉發之。”這些,可以看作是書法呈現情性的主觀原因。

  從客觀的角度講,書法的不同形式確實能顯示不同的情性,給人以不同的心理感受。如粗淺沉穩,細線輕盈,方折亮提出:“能移人情,乃為書之至極。”歷史上許多著名書法家也正是這樣做的。來源書法 屋,書法 屋是一個書法學習基地。韓愈《送高閒上人序》曾記述了張旭以書抒懷的情景:“往時張旭善草書,不治他技。喜怒窘窮、憂悲、愉佚、怨恨、思慕、酣醉、無聊、不平,有動於心,必於草書焉發之。”這些,可以看作是書法呈現情性的主觀原因。從客觀的角度講,書法的不同形式確實能顯示不同的情性,給人以不同的心理感受。如粗淺沉穩,細線輕盈,方折險勁,圓轉柔媚等等,由此組成的結體、章法,以及不同書體,在情性的傳達上都有明顯區別。另外,人們在不同心境下寫出的字的神韻也往往不同。元代陳繹曾在《翰林要訣》中雲,“喜怒哀樂,各有分數。喜則氣和而字舒,怒則氣粗而字險,哀則氣鬱而字斂,樂則氣平而字麗。情有輕重,則字之斂舒險麗亦有淺深.變化無窮”。因此,書法中的神韻更多情況下又是書法家的情感的自然的流露。來源書法 屋,書法 屋是一個書法學習基地。王羲之蘭亭會友,時值暮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心情是愉悅的,故寫出的《蘭享序》不激不厲,優美自然。而顏真卿因其侄討伐安祿山叛亂遇害,並沉冤多年才得以昭雪,出於對親侄的悲悼及對仇敵的憤恨,所以所寫《祭侄稿》也滿紙悲憤,激情充溢。只有總體上承認書法的情性,具體情況又具體分析,才是正確的審美態度。蔡琶在《筆論》講:“夫書,先默坐靜思,隨奮所適,言不出口,氣不盈息,沉密神彩,如對至尊,則無不善矣”,“即天機自發,氣韻生動之謂也”便為主體以自然之心體味自然生命的真實反映。

  茶文化中的“真”是通過追求茶的自然本性之真,品茶的環境之真和主體感悟來之真來表現的。對茶的自然本性之真主要體現在對茶的認識和加工,煎制過程中。茶的質地的好壞取決幹它於大自然的親近度,“野者上,園者次。陽崖陰林,紫者上,綠者次”***《茶經》***,而且在茶的加工工藝的發展長河中也經歷了一個向其自然本性迴歸的過程,在茶文化初始的唐代所採取的是“團餅茶”,分為:採茶一燕茶一搗茶一拍茶一焙茶一穿茶一藏茶,而到元朝時,團茶逐漸被淘汰,散茶大為發展,元末又由“蒸青”發展到“炒青”。朱權在《茶譜》中對此的解釋是將茶葉磨壓成團成餅有違茶的自然天性,並有損茶的真味.“制之為末,以裔為餅……不無奪其真味”。他推崇欣賞茶的自然形態和故有的色、香、味,“然天地生物,各遂其性。莫若葉茶,烹而飲之,以遂其自然之性也”人們強調“茶有真香”,反對在茶之中刻意的加人香料,“龍腦和裔,欲助其香……若烹點之際,又雜珍果香草,其奪益甚。正當不用”***《茶錄》***在茶的飲用過程中更是強調茶的自然香味,因為這樣的後果是“恐奪其真"o在茶聖陸羽眼裡“或用蔥、姜、棗、桔皮、茱英、薄荷之等,煮之百沸,或揚其滑,或煮去沫”這樣製作的茶水就如同“溝渠間棄水耳”***《茶經》***。對於飲茶的環境更是要求能有自然之真,“精舍、雲林、竹灶、幽人雅士,寒宵兀坐,鬆月下、花鳥間,清流白雲,綠鮮蒼苔,素手汲泉,紅妝掃雪、船頭吹火,竹裡飄煙”***《徐文長祕集》***。自然之真在幽靜之中暗含生機,“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在自然之中反身自悟,將人間真情與自然真情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