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文化與生活的文章鑑賞

  茶文化起源久遠,歷史悠久,文化底蘊深厚,與宗教結緣。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的,一起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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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文化-感悟生活

  曾看過一篇有關日本與中國茶文化的文章,茶文化最早發源於中國。至唐代茶文化通過一些途經傳入日本,幾百過去,日本仍舊保留了一套完整的茶文化,並得到***日本茶道***而中國稱之為茶文化,兩者之間還是有一定的區別,茶道只是茶文化的一部分,日本茶道程式嚴謹,強調古樸、清寂之美;中國茶文化更崇尚自然美、隨和美。中國茶文化包含社會各個層次的文化;日本茶文化尚未具備全民文化的內容。也就是說,中國的茶文化更具有民眾性,日本的茶道更具有典型性。在日本的茶文化中主要為接待賓客,聯絡感情,陶冶性情的特殊禮儀活動。日本人喝茶講究,禮貌、禮節,當別人敬茶,須起身,並要不斷稱讚好茶,而中國人比較豪爽,喝茶時都是用大碗的,像喝酒一樣。

  從古到今對茶有太多的說法,喝茶是人們的日常習慣,古人講究喝茶,現代人大多講究喝咖啡,走在大街上,咖啡廳倒是滿多,卻少了古代的茶館、茶樓,少了古人那種風情,那種習俗……

  我喜歡喝茶,每天上班後的第一件事是開啟電腦,第二件事就是為自己泡一杯茶,幾個月下來已養成種習慣,喜歡那份把花茶放進杯子再看開水慢慢淹沒而上升的霧氣,用勺子攪著的那份愜意,累時,看著杯中那份清徹靜靜的發呆,喜歡把杯子端在鼻子處嗅那份淡淡的茶香。喜歡泡的過程,更喜歡的是那份情調。

  最喜歡喝的是花茶了,常喝的是茉莉花、玫瑰花、金銀花,茉莉花是高雅的藝術品,茉莉鮮花潔白高貴,香氣清幽,近暑吐蕾,入夜放香,花開香盡,只要泡上一杯茉莉花茶,便可領略茉莉的芬芳。茉莉花清新自然,靜心,有股淡淡的幽香,不像玫瑰那樣馥欲張揚、濃洌,玫瑰花茶,氣味芳香,味道甘甜,有美容功效,如果心情不好或是生氣而感到胃痛,玫瑰花茶也能有所疏解。

  金銀花不像茉莉或是玫瑰,它是一種藥材,不但可以治多種疾病,而且可以泡茶,金銀花,又名銀花、金花、忍冬花、金藤花等。對金銀花生來就有種別樣的情懷,在家鄉每當夏秋季來臨,小河邊,路邊都有這種蔓藤爬攀植物,開黃白兩色的鮮花,清香撲鼻,這就是“金銀花”。花開時初為純白,繼而變黃,十分好看。採集該花頗有講究,須在晴天清晨露水剛乾時摘取,並及時晾乾,千萬不能晒,用太陽晒,就會變黑,也不能用手在碰了,只能用筷子來翻晾,這樣泡出來的茶顏色是淡黃色的,看起來很誘人,而且香甜,小時候每到採摘金銀花時節,我就會和妹妹去採摘,它可以清涼去火,做為家常的茶葉,自己喝不了,可以送人或是把它賣掉。自從長大後,在外面工作,時不時都會買一些金銀花回來泡茶,在記深處它的味道是那麼的熟悉,像回到久違的家鄉,回到了童年。

  對於茶雖喜歡,但卻不是很瞭解,茶文化比較精深獨到,茶也有太多種,不過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喝的,各種各樣的茶,如較出名的烏龍茶、綠茶、鐵觀音……有些茶喝了可以健身,預防疾病,但對某些身體有缺陷的,喝了反而對身體有害,所以喝茶也是非常講究的,大家要根據自己的嗜好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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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茶文化與現代生活

  在寺院崇尚飲茶、種茶的同時,將飲茶與佛學哲理、人生觀念融為一體,“茶佛不分家”、“茶禪一體”、“茶禪一味”由此產生.茶與佛有相通之道,均在主體感受,非深味而不可.飲茶需心平氣靜,講究井然有序地啜飲,以求環境與心境的寧靜、清淨、安逸.品茶是參禪的前奏,參禪是品茶的目的,茶中有禪,禪借茶悟,二位一體,水乳交融.茶禪共同追求的是精神境界的提純和昇華.

  茶道的本質,確實是從日常生活瑣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奧祕和人生的哲理.禪也是要求人們通過靜慮,從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茶聖陸羽就是用自己對五味人生的感悟,以茶入道,終於禪機感應,覺悟成聖.一部《茶經》將茶事上升為茶學茶道完成了物質與精神的和諧統一.可見入道處絕非只在空門,平常心是道,有了“自然”的心境便是得了禪之真諦.

  古德雲:“茶道的根本在於清心,這也是禪道的中心.”總之,自唐宋以來,禪提升了飲茶的品位與境界,茶滌除了人心靈的闇昧,有助於禪心的體悟,禪茶一味,才是茶道的精髓之所在.

  “禪茶一味”的意境,要真正理解,全靠自己去體會.因此:禪茶合一,能磨練自己的心性提升內心的涵養,達到更高的境界.這種體會可以通過茶事實踐去感受.也可以通過對茶詩的品位去參悟.“禪茶一味”的意境對體悟人生有一定幫助.七碗受之味,一壺得真趣.空持百千偈,不如吃茶去.“茶”您能從“禪”中聞到“茶”香,能從“茶”中品出“禪”味麼?

  在學佛中首先要有包容心,就是在日常生活中能包容“酸、甜、苦、辣”香味.喝茶品茶猶如禪茶一樣,能體悟人生的,酸甜苦辣香味,一切都能包容.“包容”則如彌勒佛一樣“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慈顏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飲茶猶如品味人生一樣,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參禪打坐就是在靜濾思考人生,通過品茶參禪,體悟人生、淨化心靈、啟迪智慧.

  好茶,不論遇到什麼人,都能釋放生命的滋味;不論處貴處賤、順遇或橫逆,都不改自己的香、自己的本色.朋友們,浮生若茶,喝一杯禪茶,但願您能體悟人生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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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文化

  日本人喝茶,極有道行講究的,據說,叫作茶道。雖沒在日本人家做過茶客,似乎也知那茶道,像了我家鄉的仿古祭孔樂舞一樣,蘊涵深邃而有條不紊。

  我的喝茶,簡直是吃茶,據說,那挺大的杯子裡,水多高茶多高,不苦不算喝茶。倒是除香茶之外,沒有好壞綠茶之分的。這也像我的抽菸,十塊錢一盒跟八分錢一包都能對付,據說,我這樣的人多是沒個性的,逆來順受,鹹淡都行。這倒也是一種文化,那底蘊,一天半天說不清楚,據說,這就更文化了。

  我相信這對文化的界定。幾年前,跟文化局一位朋友侃天,想來唱戲演節目是文化,辦個展覽櫥窗是文化,新年春節串街遊行,踩高蹺、耍龍燈、舞獅子更是文化了,可見文化比比皆是;你這局也夠累的,想必也管不過來。像茶文化吧,你管也不管,是發茶葉還是賣茶葉呢?文化軟軟地滲透了每個細胞,縱然簡易到沙裡淘金,也淘不盡地球的沙,據說,月亮上還有沙呢。

  於是,放棄了對文化的研究,只是喝我的茶;而我粗劣的喝法,竟也離不了文化的呼啦圈。我們這裡大多隻喝稱作青茶的綠茶。可能是北方天氣的乾燥,過分炮製的茶,喝了就要上火。沏茶與水質常大有關,北方的水鹼性特強;家家戶戶的鋁炊子,都掛了厚厚的、堅硬的壺鹼於殼內;以至倒水時壺嘴幾乎淤塞了,像那賣香油的端子與漏斗的吝嗇。不消多少時日,就須拿了螺絲刀之類,石匠般地雕鑿;不然燒起水來,既費時又費火,得不到許多開水。

  本地人常羨慕南方的水土,據說,那水土極養人,尤其養面板的。南方或者海邊,極好的溫溼度,育出的姑娘小夥,個個江米人兒似的,或洋娃娃,反正賞心悅目,心曠神怡,而北方似乎就多些黑老粗壯。南方的水,是酸性的,據說,人家的炊子裡沒有壺鹼,沏茶也特好喝。像那西湖龍井,怕也多少傍水質而出名;那茶樹,我們這裡是栽不活了,大有江南之桔,過江則為枳之嫌。採來那茶葉,用自家的水一衝,怕也成了運河龍井,或微山湖龍井,味道全無。

  在北京的短訓班上,有位同學是來自蘇州的老大姐,波瀾壯闊地宣傳自己家鄉,比我聽說的還要好些;也說起用江南的水,衝了江南茶葉的宜人。我等北方佬們,本有不可勝數的土特產,像東北三寶、河北雪梨、陝西木耳、山西老醋,怕算起來還是我山東隊更多;而我們城南,湖裡的四個鼻孔的鯉魚,卻也多一層浮土似的,依舊沒江南那般清秀。結業返回各地,老大姐真的寫信來,還有一張影印的知識小品,是她在報上發的、介紹名茶碧螺春的文章。我是不想寫信去索那茶,因為她不能寄江南的水來,等我泡了運河碧螺春,會以為她言過其實了。倒是後一位湖北大哥,寄來了家鄉的茶葉;卻因在郵局呆得太久了,加上一路折騰,我付了兩毛保管費,取來看時,竟大半的粉身碎骨。而那成色,真如他所說,是在茶場採來的鮮貨,極是珍貴的情義,也跟了那茶香盪漾於肺腑。

  在北京我是鬧了茶荒的。十里堡一帶,我沒找見茶葉。北京的節奏,受不了品茶的悠閒;那些鋪子只賣菸酒冷飲,而有別我家鄉所有商店的菸酒糖茶。幾天的白開或酸奶、汽水,便讓我想家了。那時侯,也還沒有我並不愛喝的礦泉水;喜歡全世界的啤酒,卻又不能像茶一樣的常喝。臨行時,母親在我皮箱裡裝了兩件趕製的西裝了,我謝絕了那些零碎,又不是小學生初入夏令營,不走人總備不停當。一直轉悠到前門,才在商業大廈買了一包綠茶,一塊洗衣皁。怕是不到前門也有得賣,只是我不能上車下車地瞎踅摸;因為在京都擠車,實在是一項體育運動,稍微的躊躇,是永遠沒有下一班的。那時侯,十里堡北里的南口還沒有鑫帝,卻也沒注意這商場現有無綠茶。每去北京都揣上吃不了的茶葉,再兜回來了事。

  回到小城要安逸得多,幾乎沒有耽擱喝茶的忙碌。無論閒居還是串門,都有小型的茶會。我不是濟寧人,卻生長於此。在這裡,喝茶僅次於吃飯的重要。

  舊時的人家,在堂屋正廳設方的八仙桌,兩旁各木椅。考究的人家,會依了北牆安上木的或水泥的棗紅條几,那身價約與當今“畫王”同。客人來了多被讓到上座,若有隨員,多以小板凳伺候。考究的有高杌或椅子,也有時下進口空調的規格;不考究便簡單了,什麼坐具都行,如樹根的小木墩兒之類。喝茶,卻是貫穿始終的。其茶的道行概與全國相似,祕要在於這會談皆由茶上分曉。給客人倒茶分親自動手、子女代勞之別,表重視程度與禮數之等級;用現成的開水,或專意的取火另燒,有相當的奧義。客人須有外交家的慧眼,方能運籌帷幄。倒茶時常蒙“酒要滿,茶要淺”之古訓,意為我只倒一點,希望你喝完尚存喝的必要;若滿得不利端那瓷碗兒,或玻璃杯,便是弄你好看,須小心行是;若溢位杯外,則示你沒有來與不來之必要,咄咄地駭人。主人的壺嘴沖人,則主不吉;有無什麼文化,我說不上,看那茶鏽陰森如莫測黑洞,由視覺及心悟,倒也不那麼吉祥。若主客談得頗攏,定會控幹那喝成“白豪”的茶壺,不撤乏茶,而另新續;若壺底朝天,潑盡壺底乏物,重涮茶具,又抹桌子又磕菸缸,並注之以新茶呈十萬火急狀,便是與你再泡,盤古開天另起頭一樁三百六十回合,是為客茶極尊。當珍之重之,下次再來必如履家門而無邊幅之慮。

  奈何歲月滄桑,星轉鬥移。那茶會的末節,應是客人告辭的時候,將那茶根潑地,是否一種祭奠而多謙恭的內涵,不亞於抱拳稟手;而那時的居室,大多泥地或磚地的平房,那茶文化還使得;現今的小茶會,都轉移至豪華富麗的樓廳,窮人地板也是水泥的,不需灑些多餘的茶或水祭什麼神了。

  我是不太多串門子聊天樂趣的,即使真有事非去不可,也懼怕踩人家地磚,或鞋不常晒襪又不常洗,而毀了另一種高尚的文化。七八十年代,見面常問“吃飯了嗎?”,現在確實有文化了,進門先問要不要換鞋。主人真心邀了入室,又覺這家裝修得太像會議廳什麼的,頂莊嚴頂神聖,坐在裡面總想著為公家上班,不認真不行什麼的;以至開不得玩笑,侃不得大山,更吹不得牛皮;竟也喝不下那上等的茶,急欲逃之夭夭,找個破沙發橫躺豎臥地看一陣電視。

  舊時的茶的文化,已衰落了。在我來說,今天的這茶文化,比前面的文化更有感冒發燒的不適,便時常想起不大喝茶的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