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一多歌頌祖國的朗誦詩

  聞一多,中國現代偉大的愛國主義者,新月派代表詩人,那你知道嗎?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一些的資料,希望對你有幫助。

  :一句話

  有一句話說出就是禍,

  有一句話能點得著火,

  別看五千年沒有說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緘默?

  說不定是突然著了魔,

  突然青天裡一個霹靂

  爆一聲:

  “咱們的中國!”

  這話叫我今天怎樣說?

  你不信鐵樹開花也可,

  那麼有一句話你聽著:

  等火山忍不住了緘默;

  不要發抖,伸舌頭,頓腳,

  等到青天裡一個霹靂

  爆一聲:

  “咱們的中國!”

  聞一多歌頌祖國朗誦詩賞析

  其實這是一句再簡單再普通不過的話了:“咱們的中國!”加上感嘆號也不過就是加強了它的愛國主義情感,平心而論,在本世紀的中國,這樣的感情是非常理所當然的,哪裡談得上什麼“禍”,什麼“火”,有那麼危險,又有那麼火爆嗎?

  一些論者曾根據現代中國深受帝國主義列強侵略和壓迫的現實,指出,對覬覦中國這塊“肥肉”的帝國主義來說,倡導愛國主義就是無法無天,就是犯上作亂的“禍”,這實在有些想當然,在當時帝國主義列強對中國的滲透主要還是經濟形態上的,它們畢竟沒有控制我們的行政大權,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對一位宣傳愛國主義理論的中國知識分子進行直接的干預;掌握著中國人生殺予奪大權的終歸還是中國人自己,準確地說,是中國人自己組成的政府。那麼,是舊中國的腐朽政權禁止愛國言論嗎?恐怕也不夠確切。從本質上看,一個封建專制的政權恐懼人民的力量,害怕知識分子的自覺的充滿理性精神的民族意識,這毫無疑問,因為,真正的充滿理性精神的民族意識,必然引向對民族歷史及現實的深刻反省,必然會將思索對準腐朽的現實統治本身***聞一多後來的確是走上了這條道路***,這對他們的反動統治是莫大的威脅。但是,在另外一方面,封建專制政府又往往最善於用光彩奪目的、不切實際的“愛國主義”言辭來自我打扮,在通常的情況下,他們也富有利用一般的愛國情緒的本領。──從這個意義來看,一句普普通通的感嘆“咱們的中國”顯然就算不上什麼擾亂綱常的“災禍”,說不定正是封建專制主義者求之不得的“敲門磚”呢!

  “禍”與“火”都只能是聞一多自己的,是聞一多心理意義上的。

  這又怎樣理解呢?我認為,這實際上是源於詩人自我的矛盾和衝突,某一種內在情緒醞釀已久,能量奇大,一旦衝破外殼爆發出來,就會大大地破壞外在的某些平衡關係,彷彿就是“禍”、就是“火”了。

  聞一多是一個頗矛盾的詩人,以外表看,行為謹慎,嚴肅,在生活中保持著高度的理智,以致還自稱為“東方老憨”;但是,任何熟識他的人都知道,此人感情豐富,熱情洋溢,擁有一個詩人的靈魂。一內一外的這不同的生存方式都在各自的軌道上盡情發展,終究會發生劇烈的衝突。比如詩人曾對臧克家說,詩集《死水》裡充滿了“火氣”,“我只覺得自己是座沒有爆發的火山。”他對別人稱他是“技巧專家”也很惱火,這說明,從內心情感方面講,他是更趨向於那種外向的,衝蕩的情感;但是,從整部《死水》***包括這首《一句話》***來看,他又的確是位“技巧專家”,而且特別賣力地研究和實踐著他的“均齊”、“和諧”的格律化方案,這又代表了他追求客觀、冷靜的性格。

  聞一多的介紹

  聞一多,原名聞家驊,號友三,生於湖北浠水。自幼愛好古典詩詞和美術。1912年考入北京清華學校,喜讀中國古代詩集、詩話、史書、筆記等,1916年開始在《清華週刊》上發表一系列讀書筆記,總稱《二月廬漫記》。同時創作舊體詩。1919年五四運動中,積極參加學生運動,被選為清華學生代表,出席在上海召開的全國聯合會。1920年4月,發表第一篇白話文《旅客式的學生》。同年9月,發表第一首新詩《西宇》。1921年11月與梁實秋等人發起成立清話文學社,次年3月,寫成《律詩底研究》,開始系統地研究新詩格律化理論。1922年7月赴美留學。年底出版與梁實秋合著的《冬夜草兒評論》,文章代表了聞一多早期對新詩的看法。1923年9月出版第一本新詩集《紅燭》,這些詩具有鮮明的反封建和愛國主義特徵,充滿對真善美的熱烈追求,同時也有唯美傾向。1925年5月回國,任北京藝術專科學校教務長。1926年參與創辦《晨報·詩鐫》發表了著名論文《詩的格律》,要求新詩具有音樂美***音節***、繪畫美***詞藻***

  和建築美***節的勻稱和句的均齊***。1927年任武漢國民革命軍政治部文藝股長。同年秋天任南京第四中山大學外文系主任。1928年1月第二本詩集《死水》出版,集內所收28首詩歌表現詩人的愛國主義思想和對黑暗現實的憎惡與抗議,具有強烈的民族意識,藝術上實踐了新詩格律化理論。1928年3月在《新月》雜誌列名編輯,次年因觀點不合辭職。1928年秋任國立武漢大學文學院院長兼中文系主任,從此致力於研究中國古典文學。1930年深秋去山東任青島大學文學院院長兼國文系主任。1932年8月回北平任清華大學國文系教授。

  抗日戰爭爆發後,隨校南遷,同學生一起從長沙步行到昆明,此後在西南聯大任教8年,積極投身於抗日運動和反獨裁、爭民主的鬥爭。在學術上,他廣泛研究祖國的文化遺產,著有《神話與詩》、《楚辭補校》等專著。1944年加入中國民主同盟。抗戰勝利後出任民盟中央執委,經常參加進步的集會和遊行。1946年7月15日在掉念李公樸先生大會上,憤怒素責國民暗殺李公樸的罪行,發表了著名的《最後一次的講演》,當天下午即被國民黨特務殺害。他不屈不撓地為民主而奮鬥的精神得到全國人民的稱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