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講座心得體會

  哲學學說既可以促進也可以阻礙對現實的探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希望對你有幫助!

  篇一

  我是想借《哲學與人生》這個題目和大家談談心。我十七歲進北京大學哲學系,畢業後分配到廣西一個山溝裡待了十來年,恢復高考時考回北京,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讀研究生,然後留所工作,一直到現在,可以說這一輩子全搭在哲學上了。哲學是我的專業,學術我也搞,比如研究尼采,但是今天我要講的不是作為學術的哲學。我覺得哲學對於我來說不僅僅是一門學問,如果當年我沒有上哲學系,後來沒有從事這個專業,我也是離不了哲學的,我要講的是這個在我的人生中真正起作用的哲學。

  我這個人其實是一個特別想不開的人,從小就比較多愁善感,有很多困惑,對人生的很多問題想不通。比如說,很小的時候,我知道了人必有一死,我自己有一天也會死的,從那個時候起,我就老想死的問題,既然必有一死,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當然還有其它許多想不通的問題,我就使勁去想,自己開導自己,同時也看看大師們是怎麼說的,作為自己思考的參考,努力要把這些問題想明白。這個過程實際上就是在和自己談心,後來我就發現,這個和自己談心的過程其實就是哲學,它在我的生活中起的作用特別大。有時候我會把和自己談心的收穫寫成文章,你們看我的作品,大量的是寫自己的感悟,實際上就是把和自己談心的收穫告訴大家,這樣就成了和讀者談心了。很多讀者喜歡我的作品,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這個人不是在當老師,不是去教育別人,你有問題我來給你解決,這個我做不到。我是在解決我自己的問題,一個人不能騙自己,沒有解決假裝解決了,這不可能。開導自己一定是要把自己說通,這個過程我把它寫下來,和我有同樣問題的人看了就會感到比較親切,比較對路子。我做講座其實也是這樣,我這個人不會講演,慷慨激昂,出口成章,我都不會,我只會用談心的方式來講,也就是說一說自己體會到的東西而已。

  從歷史上看,其實哲學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是談心,最早的哲學家,比如孔子、蘇格拉底,都不開課也不寫書,從事哲學的主要方式就是和青年人談心。你看孔子,他並沒有在教室裡給大家上課,他就是和一些年輕人在一起聊聊天,談談心,然後他的一些學生把他的言論回憶一下,記錄下來,就編成了《論語》這本書。西方也是這樣,蘇格拉底也是從來不開課的,他就是在雅典的街頭跟一些年輕人聊天,後來他的學生裡有一個叫柏拉圖的,就把他和別人聊天的經過記了下來,加進了自己的許多發揮,寫了很多書。柏拉圖的著作基本上是用對話的形式寫的,主角就是蘇格拉底,柏拉圖晚年還辦學園授課,但蘇格拉底自己既沒有開過課也沒有寫過書。

  所以,從源頭上看,哲學就是談心。一個人要和別人談心,首先必須先和自己談心。我覺得這一點對於我們這些普通人格外重要,對於我們來說,哲學首先是一種和自己談心的活動。其實我們平時總是在和自己談著什麼的,不過大家想一想就可以發現,我們主要是在談事,某件事怎麼做啊,和某個人的關係怎麼處理啊,談心的時候就非常少。和別人談話也一樣,大量的是談事,很少談心。這樣的生活狀態基本上是非哲學的。一個人什麼時候養成了和自己談心的習慣,就可以說他已經有了一種哲學的生活狀態。

  所以我說哲學其實沒有什麼神祕的,就是經常和自己談談心。談心不是談事,要解決的是心的問題,我們平時往往陷在事裡面,哲學要你跳出事來想人生的大問題、大道理,儘量想明白,這樣心就會有一個比較好的狀態。哲學就是要讓你有一個好的心態,大事不糊塗,小事不糾結,活得更明白也更超脫。

  篇二

  下午去獨墅湖校區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旁聽了著名哲學家劉大椿教授的講座。劉教授是中國人民大學終身教授,今天他所講的題目是“科學技術哲學反思中的思想攻防”。

  我並非科學哲學專業的學生,平時也很少關注這方面的書,過去所瞭解的僅是批判理性主義波普爾的證偽學說而已。聽到這個題目其實並不知道老先生到底要講些什麼,但是,我去聽講座前有著一個困惑:即是什麼是科學?對於以法律規範為研究物件的法學而言,其到底是不是一門科學呢?如果說法律以規範性研究為目的,追求法律體系內部的邏輯自恰和圓滿,或許也可以將法學視為法律科學。但是,作為科學的法學而言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呢?法學如果僅僅作為一門科學,那麼就意味著法律以客觀、普遍為追求,是不是會忽視規範本身的倫理性和正當性呢?二戰以來,人們對於法律科學的反思正是針對科學本身不具有倫理意義來展開的,將法律視為科學,也就意味著將法律規則客觀化,僅僅將法學研究視作是規則體系內部的研究而忽視了對規則之上的價值評判,其導致的結果也許就是“惡法亦法”的教條。這個問題可能涉及了對科學本身的評價,科學應不應該具備倫理評價功能?不具備倫理評價功能的科學是不是也會作惡?比如現代生命科學的發展已經可能使人類具備了克隆人類自己的能力,這種科學是否符合倫理,如果說科學就是科學,不去思考倫理的話,這種技術是不是會作惡?法律科學也是一樣,如果法律科學僅僅關注法律規則的效力和內在的邏輯而不去考慮法律本身的良善與否,那麼即便有完備的法律體系,這樣的社會能否稱為法治社會呢?

  正是基於這些疑問我決定非得去聽聽這位哲學家的講座不可,一是近距離和一位哲學家接觸一下以親身感受哲學的睿智,二是聽聽一聽有關科學哲學的思想或許會對我的問題能夠有所啟發。

  聽過講座之後,確實感到收穫頗豐,一是確實領略了哲學家的風範,老先生不論是報告還是回答問題都是那麼溫文爾雅,那麼謙遜。先生的話也很有啟發,先生曾說:“思想上的極端給人以啟發,但行動中的極端肯定會導致失誤甚至災難。”這句話我也曾經思考過,在思想史上我們經常可以發現一些片面甚至偏激的思想,比如中國道家與法家的對立,一者厭惡權力企圖消解權力,一者重視權力以各種手段強化君主的權力,這兩種思想都曾為中國思想史的發展提供了不竭的思想源泉。當然,兩種思想都很難轉化為行動,法家的思想導致了暴秦的產生,道家思想雖然消解權力而崇尚自由,但卻無法給中國帶來保障自由的制度構建。二是對於科學的特徵和本質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提問時一位蘇大哲學系的老師曾經概括科學哲學思想史上對科學的擁護與批評的思想說這些思想,無論批評還是擁護科學,都從不同側面闡述和深化了對科學的認識,擁護者以自己的思想從正面描述了科學的概念和特點、本質,而反對者卻從不同的角度告訴了我們什麼不是科學以及科學的侷限。最給我們啟迪的是老先生做學問的態度,老先生自己坦言為什麼自己在今天大談科學的重要和意義而並不願意去過多的批評科學,是因為我們的現實問題,我們在現實中不重視科學的事情太多了,甚至打著科學的旗號反科學,將一種思想視為科學就永遠不能批判不能質疑,這本身就是反科學的。科學的本質就在於科學是可錯的,科學在不斷承認錯誤中進步。這種現實關懷是我們做學問的出發點,這點我在講座中深受鼓舞。

  但是,也有遺憾,首先,作為一位哲學家,老先生今天只是敘述了科學哲學思想史上針對科學本身合理性問題的思想爭鳴,老先生並沒有更多的展示自己的個人哲學思想,老先生自己對於科學的合理性問題的看法似乎比較中庸,是屬於其自己概括的對“科學的審度”一派的,也就是即肯定科學的合理性也看到科學本身的問題和侷限。正如老先生自己所說,片面而深刻的思想給人以啟迪,然而中庸的態度就很難給人以觸動。另外,自己之前的問題,對於科學的倫理評價的問題以及法學應不應作為科學的問題依然沒有能夠得到啟發,自己對於科學哲學不瞭解也不敢提問發言。

  篇三

  聽周國平“愛情婚姻家庭的哲學思考”講座有感

  在這個落葉紛飛的秋天,我的精神又一次受到了洗禮。上週去市政府大廳聽了周國平老師的講座,才發現為什麼有好多人會不快樂。的確,大自然賦予我們生命,但如何去呵護它卻是一個仁者見仁的問題。

  幸福是什麼?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讓他們感到快樂。聽起來並不是很虛幻的東西,人的一生無非就是有兩個追求,事業和情感家庭。做到了這兩者的平衡也就在精神上和物質上達到了平衡,這時的人就是快樂的、幸福的。人生的兩大快樂是生命的快樂和精神的快樂,人一定要健康裁談得上精神的追求。我認為人是大自然賦予的,因此就離不開大自然,我們要有閒暇在自然中享受生命。周國平老師說“永遠要把金錢作為一種手段。”

  真正的愛情是什麼?是一種給予,不是佔有;是長久的,不是短暫的;並且是專一的."花心男女的專一愛情"是人本性的兩種趨向的體現.我很想知道一個問題的完美答案:愛與被愛哪個更重要?當你面對兩個人分別是這兩種情況的時候應該如何抉擇?或許在我的內心,在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不同的答案.如果選擇其一但在以後達不到二者的平衡,這會事痛苦的隱患,只能接受.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句話確實讓不少人無奈,親情式的愛情或許能將這些人解救出來."當把一個異性稱為戀人時,是你的愛情在呼喚;當把一個異性稱為親人時,是你的全部身心在呼喚."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久了不免會產生審美疲勞,容易造成對對方的不尊重.這就要求兩人"親密有間",給彼此自己的空間,要珍惜,要寬容.在這方面我沒有更深的體會,不過我想在不久的將來這些話或許會對我有所啟迪吧!

  一個人的一生,當你老了的時候能說出"我這一生很幸福"這句話,那就是成功的.或許每個人心中"幸福"的定義是不同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幸福的時候是快樂的.我希望我的幸福就是"感受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