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夢的散文

  曾經年少愛追夢,一心只想向前飛......關於夢我們難以陌生。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篇,希望你們喜歡!

  篇1:夢

  她立在門前,伸手去輕觸那扇熟悉的深綠色的鐵門,紅褐色的鐵鏽簌簌地往下落。鐵門上的紗布,她記得是某年夏天父親釘上去的,費了好些功夫,終於封死了蚊蟲進出的通道,如今這塊紗布已佈滿了灰塵。

  她輕輕把門朝自己方向拉攏,像是怕驚擾了鄰人的美夢,卻依舊擋不住門發出那老舊的“嘎吱”的呻吟聲,整個門的身軀彷彿都在不住地顫抖。

  她進了門,站在那面巨大的鏡子面前。那面鏡子真的很大,足足佔了客廳的半面牆。此時的她,在鏡中呈現出風塵僕僕的面貌,背上扛著一個臃腫的行囊,使得背微微躬起,左手拎著個大袋子,右手握著行李箱的拉桿。她笑了,那又怎樣,只要到家了,怎樣都行。她放下行李,反了個身,長長的鏤空木椅寂寥地睡著。她徑直走向它,吹了口氣,於是躺在了它的身上。這樣,她們倆就都不算孤獨了吧?她這樣安慰著自己,漸漸地睡意襲來。

  她做了個夢,一個簡簡單單的樸實的夢,夢中有她的父親、母親。她夢見母親早早地站在那個魁梧但卻年老的梧桐樹下,踮著腳尖,翹首以盼她的歸來。夜幕降臨,院中的老老少少在林蔭大道上開始散步,他們從遠處走近,又徐徐地從母親的身旁走遠。母親已看不清行人了,但最後,她憑著記憶中女兒的個子和走路的姿勢辨認出了她。那一刻,母親眼角的皺紋都盪漾著喜悅,她小跑上前搶著去拿女兒笨重的行李,還不時嗔怪道:“回家就回家嘛!拿那麼多東西幹什麼?也不嫌重!”她心知母親是怕行李壓壞了她,嘴角揚起微笑。

  上樓梯時,父親喊了聲她的小名,她應了,好奇地問:“爸,你怎麼知道是我回來了?”父親平淡回道:“聽腳步聲就知道了。”原來,她一直引以為豪的本領父親也有。她想:是不是家人之間都有這種默契呢?

  夜已經很深了,但母親還是端上了熱騰騰的飯菜。她看著那一碟碟的菜,有她愛的酸醋土豆絲炒肉、煎豆腐,平日裡早就狼吞虎嚥了,如今卻只是看著。父親坐在她的身旁,用柔和的嗓音說道:“快吃吧,吃完睡覺,你肯定好累了。”她一口一口地把米飯扒進口裡,像是要把父母的愛塞滿自己的胃。她感受到父母投來的慈祥的目光,迎著他們的愛意看去,卻發現了歲月的蒼老。他們臉龐上刻著深深的皺紋,銀色的髮絲愈來愈多,時光就這樣霸道地在他們的臉上、身上毫不留情地打上了烙印。他們老了,需要被人照顧了,但現在,他們還在照顧她。她垂下頭,幾乎是把自己的人生歷程都回想了一遍,發現儘管他們相處的時光並不長,但每個重要的時刻,他們都在。她過生日時,父親竟給她買了老婆餅,讓她哭笑不得。她中考時,母親停薪留職回家照顧她直至高考。她高考的那個炎炎夏日,處在五樓考場的她推開窗就看見母親筆直地站在樓底下,仍是殷殷期盼的眼神,似乎比她還緊張。她想啊想,才發現,原來,他們一直都在。

  淚一滴滴灑落在她白花花的飯上,愈發閃亮,有的劃過她的嘴角。她感到一陣苦楚,淚眼朦朧中,她抬頭卻猛然發現父母的身影消失了,心中一驚,她從睡夢中醒來,抬頭看著潔白的天花板,環顧偌大的客廳,確實是只有她一人,還有那張長長的鏤空木椅。

  篇2:夢

  黃昏相約,夜幕降臨。夕陽在山尖那頭,躲避了燦爛的身影。沒有了溫度,心有些許的冰涼,此刻,缺少了一種絢爛的美麗。黑暗突襲而來,潛藏在遠方的那份想念,也紛紛悄然來襲,令我陶醉其中,令我深喜其地,至今都無法忘卻。

  夢,仿如世外桃源。隔絕了人世間的喧囂,沒有戰火,無聲無息。一切猶如夜深人靜般的寧靜,我盡愛這種感覺。愛戀這個美夢,緣於是多麼的瘋狂。沒有約束,沒有擔憂。夢中的愛戀,一切都是那麼安詳,身臨其境。無法相信的是,不知從何開始,也不知從何結束。恐怕沒有開始,恐怕更沒有結束。等到甜甜醒來之時,留下的也只不過是心痛與不安。

  蝶戀依舊,念蝶已久。猶如是蝴蝶的化身,天使的降臨,在我的孤城傲慢的翩翩起舞,美麗動人,完美無比。可我一直在找尋,找尋天使,找尋希望的奇蹟。算是天馬行空般的找尋,無法無天的美景也只能出現於朦朦朧朧的美夢裡。有時候在想,夜幕降臨之時,蝶是身處何方?是不是投懷到另一種溫暖,接納了另一種告白,坐上了不知開去何方,幸福的列車,過上了另一種溫馨的生活。一切夢境般的美好,也是屬於那我永遠都不會相識的幸運者。我心碎,我難過,我羨慕,願你幸福。就算如此,也眷戀這種幻境。或許可以彌補我內心的悔疚。醒來時,什麼長相廝守,不離不棄。虛幻,都是虛幻。幼稚,都是幼稚。夢,只是一個夢。

  回望過去,以為是發生在昨天。教室朗朗的讀書聲,校園花叢撲鼻而來的花香。肩背書包一臉幼稚的我們,嚴肅而又美麗的班主任。還有,被我們起外號的英語老師***英語老***,令我們頭痛的數學老師。課堂上打鬧的同桌,課堂上搞笑的同學。體育課上,集體躲進小賣部的同學們。飯堂裡,排得水洩不通的隊伍。還有那曾經傳來傳去的情書,所謂的情書也只不過是傳遞一種很幼稚的愛戀,很純真,很天真。喜歡討你溫柔的打,喜歡討你溫柔的罵。我始終相信打是情罵是愛這句話是真理。回憶過去,喜歡這一切,我摯愛的回憶。

  現在的你還好嗎?倘若能相約夢裡,那該有多溫暖,多幸福。但最終,也不過是一個夢。

  篇3:夢

  一次夢醒,能留下多少鮮明的記憶呢?每個人都會堂而皇之的做夢,夢醒後或惆悵、或淡然釋之,但總能引起內心的悸動和慣於逃避的不安。中國人在夢裡糾結了幾千年,甚至以後還會有更長的時間,這是中國人的魂夢情結,無法逃避,但也難以安然的享受。從具備完整的記憶能力起,我時常會做各種驚險離奇的夢。還未成人時期的夢,故事和情節是極為簡單的,就算偶爾複雜,夢裡的人也不會在夢醒之後來煩擾我。我不想用釋懷和原諒這兩個詞語去面對那些不願回憶的人和事,只想找一個安靜偏僻的角落存放,直到有一天,順其自然的將其遺忘。我就是這樣簡單而麻木的活著、行走,不想去抓著過去的某一段記憶不放,也不願放大或深究一個人的是非過錯,喜歡出去走走,讓田野的風、藍天的雲朗誦我留給世界的背影。可是,無論我怎樣善於健忘和追求平靜,還是擺脫不了這牽連著現實的夢,它似乎就是從那個角落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以嘲笑和炫耀的姿態,就像一個嫵媚的小三面對一臉歲黃的妻子那樣。

  怎麼可能呢?一朵花再嬌豔,站錯了地方,想著不該想的東西,結局是可想而知的。或被人連根拔起,或自毀於痴心妄想和目中無人。人和花唯一不同的是,人懂得挪動和悔改。而像花一樣的蠢物,如果勸阻無效,就只能讓其自求多福了。我想在這裡記錄昨夜的那場夢,一場緊張而急促的夢。不為別的,就想把包裹了自己的以往的生命撕開一條口子,然後審視它。

  夢是一連串的,根本找不到任何邏輯性的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