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對歐陽修的評價怎樣

  歐陽修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他作出的貢獻被後人所肯定,他們對歐陽修都有怎樣的評價。下面由小編為大家介紹後人對歐陽修的評價,希望能幫到你

  後人怎樣評價歐陽修

  沒有人是完美的,歐陽修也不例外,他有好的一面,不過也有不好的一面。接下來為大家詳細介紹我們是如何評價歐陽修的。

  他領導的古文運動把文字的意義推向高潮,但是由於當朝統治者重文輕武,導致了文官看不起武官的局面。武官保家衛國付出巨大犧牲而不被統治者待見。歐陽修的骨子裡也帶有這麼一絲想法,他彈劾狄青致他被罷官,我們都知道歐陽修對待貧民有寬大處理的一面,而狄青根本就沒有錯,他的彈劾給人的感覺有些無事生非,想突出文官的地位高於武官。在評價歐陽修時,雖然有這麼一點不足之處,但是他敢於諫言、不攀附權貴導致兩次被貶,他這種品行是所有當官的楷模。

  我們知道他兩次被貶,不過第三次被貶是他自己的過錯。皇帝死了,所有官員都要求素服,但是他沒有注意自己的穿著,在送葬當天穿著一件紫色的內衣且露了出來,這無疑是對過世皇帝的不敬,有些藐視皇權之意。我認為這種錯是不該犯的,他這種行為給人的感覺是根本不把當官當回事,而我們追求的是做一件事情就要把它做到極致,他疏忽了,美中不足之處。

  我們在評價歐陽修時,他好的地方多於不足之處,為官清廉,不追求名利,時刻為他人著想,能寬大處理的絕不苛刻要求。注重辦實事,倡導的古文運動形成了一種風氣,使大家寫文章重在價值而不是隻追求文字的浮華。

  歐陽修在我國文學史上有著重要的地位。作為宋代詩***新運動的領袖人物,他的文論和創作實績,對當時以及後代都有很大影響。宋初,在暫時承平的社會環境裡,貴族文人集團提倡的西昆體詩賦充斥文壇,浮華纂組,並無社會意義,卻曾風靡一時。為了矯正西昆體的流弊,歐陽修大力提倡古文。他自幼愛讀韓俞文集,出仕後親自校訂韓文,刊行天下。他在文學觀點上師承韓愈,主張明道致用。他強調道對文的決定作用,以“道”為內容,為本質,以“文”為形式,為工具。

  特別重視道統的修養,提出要使“文”有光輝,“學者當師經”,師經才能用“道”來充實自己。但他又假正了韓愈的某些偏頗。在對“道”的解釋上,他把現實中的“事”,看作是“道”的具體內容,反對“棄百事不關於心”,反對“務高言而鮮事實”。在對待“道”與“文”的關係上,主張既要重“道”,又要重“文”,認為“文”固然要服從於“道”,但並非“有德者必有言”。

  列舉了許多例子說明“自詩、書史記所傳,其人豈必能言之士哉”。指出:“言以載事,而文以飾言。事信言文,乃能表見於世。”所謂“事信言文”,就是內容要真實,語言要有文采,做到內容和形式的統一。這是歐陽修對創作的基本論點。他的主張得到了尹洙、梅堯臣、蘇舜欽等人的熱烈贊同。

  後來,知貢舉***主管考試進士***時,又鼓勵考生寫作質樸曉暢的古文,凡內容空洞,華而不實,或以奇詭取勝之作,概在摒黜之列。與此同時,他又提拔、培養了王安石、曾鞏、蘇軾、蘇轍等一代新進作家。這樣,他倡導的詩***新運動就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後人怎樣評價歐陽修成就

  歐陽修在文學創作上的成就,以散文為最高。蘇軾評其文說:“論大道似韓愈,論本似陸贄,紀事似司馬遷,詩賦似李白。”但歐陽修雖素慕韓文的深厚雄博,汪洋恣肆,但並不亦步亦趨。他的散文深入汪出,既精煉又流暢,敘事說理,娓娓動聽,抒情寫景,引人入勝,寓奇於平,一新文壇面目。他的許多政論作品,如《本論》、《原弊》、《上高司諫書》、《朋黨論》等,恪守自己“明道”、“致用”的主張,緊密聯絡當時政治鬥爭,指摘時弊,思想尖銳,語言明快,表現了一種匡時救世的懷抱。他還寫了不少抒情、敘事散文,也大都情景交融,搖曳多姿。他的《釋祕演詩集序》、《祭石曼卿文》、《蘇氏文集序》等文,悼念亡友,追懷往事,情深意摯,極為動人;他的《豐樂亭記》、《醉翁亭記》諸作,徐徐寫來,委婉曲折,言辭優美,風格清新。總之,不論是諷世刺政、悼亡憶舊、登臨遊覽之作,無不充分體現出他那種從容寬厚、真率自然的藝術個性。

  歐陽修在詩歌創作方面也卓有成就。他“以文為詩”。通俗流暢。古體詩有的顯得詩味不濃,但部分近體詩卻比興兼用,情景相生,意味雋永。在內容上,他的詩有一部分反映了當時人民生活的痛苦。具有一定的社會意義。例如,在《答楊子靜祈雨長句》中,描寫了“軍國賦斂急星火”,“然而民室常虛空”的社會現實;在《食糟民》中,揭露了官吏“日飲官酒誠可樂”。而百姓“釜無糜粥度冬春”的不合理現象。不過,他寫這些詩的目的是很明白的:“因吟君贈廣其說,為我持之告采詩。”為的是規勸統治階級修明政治,維護封建質序。另外一些詩,多是抒發詩人的生活感受,如《畫眉鳥》:“百囀千聲隨意移,山花紅紫樹高低;始知鎖向金籠聽,不及林間自在啼。”寫出了對大自然和自由自在生活的嚮往之情

  歐陽修不僅善於作詩,且時有新見,後人集錄成書,稱為《六一詩話》。今人郭紹虞說:“詩話之稱,固始於歐陽修,即詩話之體,亦可謂創自歐陽氏矣。”***《宋詩話考》***歐陽修的詩話,改變了以前的論詩這作或重在呂評、或重要格例、或重在作法、或重在本事的做法,而是兼收幷蓄,細加抽繹。他在評論詩的時候,雖然不廢雕琢,但主張歸於自然。他特別稱許梅堯臣“意新語工”之說,正是為宋詩的發展指明瞭方向。

  歐陽修還在宋初的詞壇上佔了一席重要的位置。他創作了很多詞,內容大都與“花間”相近,寫的多是男女愛戀、離情別緒一類的題材。但格調較高,技巧嫻熟,不乏藝術珍品。例如為人們所稱道的《踏莎行》,末尾兩句:“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從思婦眼中寫徵人,情意深遠,含蓄蘊藉,給人以新穎別緻的感覺。又如《朝中措》開頭兩句:“平山欄檻倚晴空,山色有無中。”由於作者對事物體察入微,看似隨意寫出,卻是無限傳神,沒有爐火純青的工夫,是不能達到這種藝術境界的。

  此外,歐陽修還打破了賦體的嚴格的格律形式,寫了一些文賦,他的著名的《秋聲賦》,與蘇軾的《赤壁賦》先後媲美,千載傳誦。

  歐陽修一生著述繁富,成績斐然。除文學外,經學有獨到見解,金石學有開闢之功,史學成就尤偉。他的獨生子歐陽發等曾作了一個統計,所著將近二十種,僅《四庫全書》收錄或存目就有十三種。以現行《歐陽文忠公文集》和收入《四庫全書》集部別集類的《文忠集》一百五十三卷,附錄五卷為較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