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學大師梁啟超介紹

   梁啟超1873年2月23日—1929年1月19日,字卓如,一字任甫,號任公,又號飲冰室主人、飲冰子、哀時客、中國之新民、自由齋主人。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希望對你有幫助!

  

  梁啟超1873年2月23日—1929年1月19日,字卓如,一字任甫,號任公,又號飲冰室主人、飲冰子、哀時客、中國之新民、自由齋主人。清朝光緒年間舉人,中國近代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史學家、文學家。戊戌變法百日維新領袖之一、中國近代維新派、新法家代表人物。

  幼年時從師學習,八歲學為文,九歲能綴千言,17歲中舉。後從師於康有為,成為資產階級改良派的宣傳家。維新變法前,與康有為一起聯合各省舉人發動“公車上書”運動,此後先後領導北京和上海的強學會,又與黃遵憲一起辦《時務報》,任長沙時務學堂的主講,並著《變法通議》為變法做宣傳。 戊戌變法失敗後,與康有為一起流亡日本,政治思想上逐漸走向保守,但是他是近代文學革命運動的理論倡導者。逃亡日本後,梁啟超在《飲冰室合集》、《夏威夷遊記》中繼續推廣“詩界革命”,批判了以往那種詩中運用新名詞以表新意的做法。在海外推動君主立憲。辛亥革命之後一度入袁世凱政府,擔任司法總長;之後對袁世凱稱帝、張勳復辟等嚴詞抨擊,並加入段祺瑞政府。他倡導新文化運動,支援五四運動。其著作合編為《飲冰室合集》。

  國學大師梁啟超生平介紹

  同治十二年正月二十六日1873年2月23日,梁啟超出生於廣東新會茶坑村,祖父樑維清,父親樑寶瑛,都曾以士紳參預鄉政,在當地有一定的勢力和影響。梁啟超自四歲起居家就讀,跟祖父識字。在早年所接受的啟蒙教育中,梁啟超不僅學到了不少傳統的文史知識,而且還聽到了許多悲壯激昂的愛國故事。祖父經常給他講述“亡宋、亡明國難之事”,朗誦激動人心的詩歌篇章。這種帶有愛國情感和思想傾向的課外教育,對梁啟超有著重要影響。歷代傑出人物憂國憂民的風範、捨生忘死的品格和頑強不屈的精神,在他幼小的心靈中深深地紮下了根。

  有清一代自乾嘉以降,知識分子的出路越來越狹窄,只有通過科舉,由學入仕,才被視為“正途”,而用其他方法取得功名的機會很少。這就迫使許許多多的青年學子不得不以全部精力去讀四書五經,作八股時文,希冀沿著科舉的階梯步步攀登,獲取功名利祿。梁啟超在少年時代,也是沿著這條道路走過來的。光緒八年1882年,梁啟超年僅10歲,就去廣州應童子試,結果不中。兩年之後,再到廣州應試,中秀才,補博士弟子。少年登第,這對樑家來說,確實是件了不起的大事。父親期望兒子能學優登仕,光宗耀祖,因此對他管教十分嚴格,而這時候的梁啟超也如井底之蛙,“不知天地間於帖括外更有所謂學也”,整天都在潛心鑽研八股文。

  光緒十一年1885年,梁啟超進廣州學海堂讀書。學海堂為前兩廣總督阮元所辦,“是省城專治經學之所”。梁啟超在這裡學習漢學。段玉裁及王念孫、王引之父子等漢學家注重考據,旁徵博引,精研古籍的治學方法和學術成果,使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相形之下,格式、內容都有嚴格要求的八股文章,便令人感到缺乏生氣和枯燥無味了。在學海堂學習時期,梁啟超逐漸萌發了“棄帖括之志”。

  國學大師梁啟超成就

  改良思想

  梁啟超一生致力於中國社會的改造,為了民族強盛和國家繁榮,竭力吶喊,四處奔走,付出了幾乎全部的心血。然而他的政治主張卻又因時而異,不斷變化,前後矛盾,以致難以令人信服。在維新運動期間,梁啟超隨康有為亦步亦趨,無論辦報或教學,都注意並且用力闡述康有為的改良思想和變法理論。他以公羊三世說和西方進化論為依據,鼓吹變法,講求維新,宣傳西方科學文化,充分顯露了年輕愛國志士的朝氣和銳氣。戊戌變法的失敗,使梁啟超一度認識到要救中國,必須進行一次“破壞”:“歷觀近世各國之興,未有不先以破壞時代者。此一定之階級,無可逃避者也。有所顧戀,有所愛惜,終不能成。”但是這種居於改良和革命之間的搖擺,在梁啟超的身上並沒有持續多久,他仍然和康有為一道,鼓吹改良,主張“斥後保皇”。[3]

  當革命派和改良派的論戰展開之後,梁啟超又改變舊說,轉而提倡實行“開明專制”,試圖與“革命”理論相對抗。使梁啟超難堪的是,正當他還在口乾舌焦地鼓吹開明專制,反對實行憲制的時候,清廷卻正式宣佈要“預備仿行憲政”了。以後,梁啟超又高唱憲政,在立憲運動中扮演了重要角色。隨著武昌起義的爆發,統治中國近270年的清皇朝已經行將就木,眼看革命派就要取得政權,共和之制勢在必行,梁啟超再一次改變了以前的政治主張,提出了“虛君共和”的口號。直到民國之後,這種多變的特徵,在梁啟超的政治生涯中依然時有反映,從擁袁到反袁,從護國到擁段。一變再變,終於技窮。

  復歸傳統

  民國七年1918年底,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梁啟超與蔣百里、張君勱等人前往歐洲。經過一年多的實地考察,使他了解到了資本主義國家存在的許多嚴重社會問題。他所崇仰的西方社會,他所宣揚的西方文明,原來也充滿了弊端和罪惡。梁啟超認識到:“自從機器發明、工業革命以還,生計組織起一大變動,從新生出個富族階級來。科學愈昌,工廠愈多,社會偏枯亦愈甚。富者益富,貧者益貧,物價一日一日騰貴,生活一日一日困難。”“一百年物質的進步,比從前三千年所得還加幾倍,我們人類不惟沒有得著幸福,倒反帶來許多災難。”他由此認為西洋文明已經破產,拯救世界還要依靠東方“固有文明”,主張極力發揚傳統文化。梁啟超從一箇舊世界的批判者,成為一箇舊傳統的提倡者,這種變化,不僅反映了他對資本主義社會的不滿和失望,以及對新文化運動和馬克思主義的忌恨與反對,而且也有力地說明,在近代中國,找不到出路的改良主義者,在時代浪潮的衝擊和對社會現實的迷惘中,只能迴轉身來向中國傳統文化復歸,甚至把倒退看做是出路。

  賦稅思想

  梁啟超主張賦稅的徵收必須以便民為原則,實行輕稅、平稅政策,而反對與民爭利的“固民所急而稅”的傳統觀點。指出“西人於民生日用必要之物,必豁免其稅以便民。中國則乘民之急而重徵之,如鹽政之類是也。亦有西人良法美意,為便民而起,而中國視為助帑之計,行之而騷擾滋甚者,如今之郵政之類是也。”他提出應仿效英國實行平稅政策,便民利民而後求富強。這是一種把經濟發展放在首位,財政稅收放在其基礎之上的觀點,對當時中國資本主義工商業的發展具有積極意義。

  梁啟超認為公債也是一種賦稅,所不同的是“租稅直接以賦之於現在,而公債則間接及賦之於將來”,“不過將吾輩今日應負之義務,而析一部分以遺諸子孫云爾”。但他承認公債對經濟建設具有積極意義,“租稅盡其力於一時,公債將纖其力於多次”,因此他認為公債雖然增加了後代的負擔,但也有利於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