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家蔡文姬是誰

  蔡文姬是漢末三國著名的文學家,精於天文數理,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書法家蔡文姬的簡介,希望對你有幫助。

  書法家蔡文姬的簡介

  蔡文姬***生卒年不詳***名琰,原字昭姬,晉時因避司馬昭​之諱,改字文姬,東漢陳留圉***今河南開封市杞縣***人,東漢大文學家蔡邕的女兒。

  蔡文姬的父親蔡邕是當時大名鼎鼎的文學家和書法家,還精於天文地理,妙解音律,是曹操的摯友和老師。生在這樣的家庭,蔡文姬自小耳濡目染,既博學能文,又善長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蔡文姬從小以班昭為偶像,因此從小也留心典籍、博覽經史。並有志與父親一起續修漢書,青史留名。可惜東漢末年,社會動盪,蔡文姬被擄到了南匈奴,嫁給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賢王,飽嘗了異族異鄉異俗生活的痛苦,卻生兒育女。十二年後,曹操統一北方,想到恩師蔡邕對自己的教誨,用重金贖回了蔡文姬。文姬歸漢後,嫁給了董祀,並留下了動人心魄的《胡笳十八拍》和《悲憤詩》。《悲憤詩》是中國詩歌史上第一首自傳體的五言長篇敘事詩。蔡文姬的一生是悲苦的,“迴歸故土”與“母子團聚”都是美好的,人人應該享有,而她卻不能兩全。

  蔡文姬也確實非常有才。在一次閒談中,曹操表示出很羨慕蔡文姬家中原來的藏書。蔡文姬告訴他原來家中所藏的四千卷書,幾經戰亂,已全部遺失時,曹操流露出深深的失望,當聽到蔡文姬還能背出四百篇時,又大喜,於是蔡文姬憑記憶默寫出四百篇文章,無一遺誤,可見蔡文姬才情之高。曹操把蔡文姬接回來,在為儲存古代文化方面做了一件好事。歷史上把“文姬歸漢”傳為美談。

  書法家蔡文姬的代表作

  《胡笳十八拍》是古樂府琴曲歌辭。

  胡笳是漢代流行於塞北和西域的一種管樂器,其音悲涼,後代形制為木管三孔。為什麼“胡笳

  ”又是“琴曲”呢?唐代詩人劉商在《胡笳曲序》中說:“胡人思慕文姬,乃卷蘆葉為吹笳,奏哀怨之音,後董生以琴寫胡笳聲為十八拍。”此詩最後一拍也說:“胡笳本自出胡中,緣琴翻出音律同。”可知原為笳曲,後經董生之手翻成了琴曲。

  “十八拍”,樂曲即十八樂章,在歌辭也就是十八段辭。第一拍中所謂“笳一會兮琴一拍”,當是指胡笳吹到一個段落響起合奏聲時,正好是琴曲的一個樂章。此詩的形式,兼有******句中用“兮”字***與柏梁體***用七字句且每句押韻***的特徵,但並不純粹,或可稱之為準***與準柏梁體。全篇的結構可大別為開頭、中腹、結尾三部分。第一拍為開頭,總說時代***與個人所受的屈辱;中腹起自被擄西去的第二拍,止於放還東歸的第十七拍,歷時十二年,分為思鄉與念兒前後兩個時期;最後一拍為結尾,呼應篇首,結出怨情。

  抒情主人公的經歷是獨特的,誠如詩中一再寫到的“稟氣含生兮莫過我最苦”,“唯我薄命兮沒戎虜”***均見四拍***。然而通過其特殊遭遇所表現出來的鄉關之思與親子之情,又是富於時代的工同性並體現了民族精神的優良傳統的。在“干戈日尋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第一拍***的大***的時代裡,鄉情與親情是背井離鄉、拋妻別子的廣大百姓與士卒共有的感情。

  從歷史的繼承性來說,作為一個弱女子,處身異國,在被納為妃子、生有二子、備受榮寵***第十一拍“胡人寵我兮有二子”***的情況下,矢志歸國,這與西漢時蘇武被匈奴流放到北海牧羊長達十九年而不改民族氣節的行為,表現雖異,心跡實同。王粲《登樓賦》說:“鍾儀幽而楚奏兮,莊顯而越吟。人情同於懷土兮,豈窮達而異心。”正是對這種處境不同而執著如一的“懷土”之情的較為全面的概括。

  詩中的蔡文姬,不僅眷戀著生養她的那片熱土,富於民族的感情,而且從她離開胡地時對兩個胡兒的難捨難分,痛失骨肉後的積想成夢、哀怨無窮看來,她又是一個具有豐富慈母愛的傳統美德的女性。但這一藝術形象之感人,卻不只在於其具有美好的品德與豐富的感情,更在於其遭遇的不幸,即人物命運的悲劇性。她在被擄掠以後,身居胡地,心繫故土,一直受到身心矛盾的折磨;而當她的歸國宿願一旦成為現實時,失去新生骨肉的痛苦便接踵而來。“迴歸故土”與“母子團聚”,都是美好的,人人應該享有的,在她卻不能兩全。人總是同情弱小、哀憐不幸的,更何況是一個弱小的女子,又是迭遭不幸且又具有美好品德與豐富感情的弱女子呢,這就不由得不令人一掬同情之淚了此詩在抒情主人公藝術形象創造上的最大特色,是強烈的主觀抒情色彩這一特色,首先體現在抒情與敘事關係的處理上。

  詩人全然摒棄純客觀的敘述,敘事時總是飽含著感情。詩中敘事性較強的段落,如寫被擄西去的第二拍,在胡地生育二子的第十一拍,別兒歸國的第十三拍,重入長安的第十七拍,無不是以深情嘆出之。同樣是寫被擄西去,在五言《悲憤詩》中寫到“斬截無孑遺,屍骸相撐櫃。馬邊懸男頭,馬後載婦女”,以敘事詳盡、細節逼真見長;而在《胡笳十八拍》的第二拍中,則說:“雲山萬重兮歸路遐,疾風千里兮揚塵沙。人多暴猛

  兮如虺蛇,控弦被甲兮為驕奢”,處處表露出詩人愛僧鮮明的感情-“雲山”句連著故土之思,“疾風”句關乎道路之苦,“人多”句“虺蛇”的比喻、“控弦”句“驕奢”的評價,莫不是真情實感的自然流露。詩中側重的段落並不多,更多的情況是在抒情時順便帶出,也就是說,是為了抒情才有所敘述。例如,為了抒寫“傷今感昔”與“銜悲畜恨”之情才寫到胡地的習俗***第三拍***,為了說明自己度日如年、難以適應胡地的日常生活才寫到胡人的衣食起居***第六七兩拍***,等等。

  強烈的主觀抒情色彩的物色,更主要的則是體現在感情抒發的突發性上。詩的感情,往往是突然而來,忽然而去,跳蕩變化,匪夷所思。有時意到筆到,不避重複,如責問上天,前後出現四次之多,分別見於第一、八、九、十六各拍;有時又天馬行空,來去無跡-如第四拍***“無日無夜”***正從個人經歷的角度慷慨不平地抒寫怨憤,第五拍***“雁南征兮”***忽然轉出對雁抒懷的清冷意境;寫戰爭氛圍的第十拍與寫衣食起居的第六七兩拍都理為了抒寫鄉情,本該相連,卻於其間插入責問上天的第八九兩拍。“正所謂‘思無定位’,甫臨滄海,復造瑤池。”***謝榛《四溟詩話》卷四***這種感情表達的非理性化本身,乃是主觀感情色彩強烈的一個重要標誌。強烈的主觀抒情色彩的特色,在抒情方式與語言運用上也留下了鮮明的標記。

  詩人常常是“我”字當頭,言無迴避;還喜歡誇張其辭,極言以盡意。詩作一開篇即連用兩“我”字以起勢,緊接著以“天不仁兮降亂離,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時”二句指天斥地,直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老子》***的變奏,這是何等樣的膽識魄力!第八拍的“為天有眼兮何不見我獨漂流?為神有靈兮何事處我天南海北頭?我不負天兮天何配我殊匹?我不負神兮神何殛我越荒州”,這一迭連聲的責問更是把“天”、“神”作為被告送到了審判席前。

  篇中誇張的說法與誇張的詞語在在皆是,如“無日無夜兮不思我鄉土,稟氣含生兮莫過我最苦。天災國亂兮人無主,唯我薄命兮沒戎擄”***第四拍***,“天無涯兮地無邊,我心愁兮亦復然”***第九拍***,“四時萬物兮有盛衰,唯我愁苦兮暫移”***第十四拍***,“苦我怨氣兮浩於長空,六合雖廣兮受之應不容”***第十八拍***,等等。以上種種的總彙,形成了全詩強烈的主觀抒情色彩的總體特色,使抒情主人公的形象得以凸現出來。抒情主人公藝術形象的成功創造,還得力於深入細膩的心理描寫。

  女主人公在“志意乖兮節義虧”的情況下,為什麼不以一死以全節氣呢?第十一拍披露了隱衷***見前引的“我非貪生而惡死”第四句***,說明她是出於深厚的鄉土之思才偷生苟活下來的。由於這一剖白,人物活動的思想感情基礎被揭示了出來,這就不僅消除了對這一人物形象可能引起的誤解,而且使她變得可親可敬起來。第十三拍抒別兒之痛,第十四拍訴思兒之苦,儘管具體寫法並不一樣-第十三拍藉助想象與通過行動來表現,第十四拍則寄情於夢幻,但在展示特定情況下的人物的心理變化這一點上,卻無不生動傳神,維妙維肖。詩中最引人注意的心理描寫,則要推對歸國與別兒一喜一悲的感情糾葛的描寫。詩人深深體會到“去住兩情兮難再陳”,因而不憚其煩,三復斯言,如“喜得生還兮逢聖君,嗟別稚子兮會無因”***第十二拍***,“願得歸來兮天從欲,再還漢國兮歡心足。心有懷兮愁轉深,日月無私兮曾不照臨,子母分離兮意難任”***第十五拍***,“今別子兮歸故鄉,舊怨平兮新怨長”***第十六拍***。通過不斷地重複,對於矛盾心理的表現,起到了強調與深化的作用,從而更加突出了人物進退維谷、痛苦難禁的情狀。

  書法家蔡文姬的評價

  明人陸時雍在《詩鏡總論》中說:“東京風格頹下,蔡文姬才氣英英。讀《胡笳吟》***按,即指《胡笳十八拍》***,可令驚蓬坐振,沙礫自飛,直是激烈人懷抱。”盛稱蔡文姬的資質與修為,一個博學多才的好女子,命運是如此悽慘,婚姻生活如此不幸,令世人感到悲涼與嘆息!

  文姬亦擅長書法,其文筆宋刻《淳化閣帖》有收錄。蔡文姬一生,特別是歸漢後,繼承父親的遺志,撰寫了《續後漢書》,這不能不說是她對祖國古代文化作出了卓越貢獻。

  文姬博學多才,音樂天賦自小過人,她6歲時聽父親在大廳中彈琴,隔著牆壁就聽出了父親把第一根弦彈斷的聲音。其父驚訝之餘,又故意將第四根弦弄斷,居然又被她指出。長大後她更是琴藝超人。她在胡地日夜思念故土,回漢後參考胡人聲調,結合自己的悲慘經歷,創作了哀怨惆悵,令人斷腸的琴曲《胡笳十八拍》;嫁董祀後,感傷亂離,作《悲憤詩》,是中國詩史上第一首自傳體的五言長篇敘事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