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教師演講稿

  師恩最難忘,您將真善美的人生經驗饋贈;師情最冗長,您為我們指引前進的航程;師愛無疆,感動著最柔軟的心窗。下面小編為大家整理了幾篇範文,希望對你有幫助。

  一

  今年是進入教師這個職業的第七個年頭了,雖然覺得自己對事業的付出很多,對那些可愛的孩子付出自己的心血,雖然總在說並且聽著別人說教師是太陽底下最光輝的形象,可是我卻覺得教師這個職業尚且還達不到不到那麼光芒四射。但是,頭幾天我觀中央電視臺“尋找最美鄉村教師”頒獎典禮晚會,我才真正的感覺到教師是太陽底下最光輝的形象,而對於鄉村教師而言,這種光輝更加閃亮,更彌足珍貴!

  觀看頒獎晚會的過程中,雖然感動的情緒早已預知,但在觀看的過程中,我還是難以抑制激動的心情,淚滿衣衫。“最美鄉村教師”無私奉獻的的精神深深地感動了我,鼓舞了我。

  這十位教師給我帶來的不僅僅是感動,而是心靈的震撼,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同凡響的故事,他們都克服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困難,為了大山裡的孩子,他們甘願獻出自己的青春,放棄城市優越的條件,選擇走進大山,走近鄉村,幫助那些孩子完成學業。每一個故事都是那麼感人,孩子們的天真純樸,學校環境的艱苦,辦學條件的簡陋,教師對學生的關愛,用生命對學生的呵護等等都讓我感動到流淚。頒獎環節,主辦方精心為每一位最美鄉村教師請來不同的頒獎人,他們有的是自己的學生,有的是自己的兄弟。一句“老師您好”,觸動了人們心中最柔軟的部分,眼淚無法控制。教師這個職業的光明與崇高,在這一刻被歷史記住,在這一刻,我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念。我也情不自禁的伸出了雙手為他們鼓掌。。。。

  其中,最讓我感動的是“馬背上的校長”徐德光,他從18歲便與大山呆在一起,花了整整一年時間用雙手砍出一條五公里長的山路。正如白巖鬆所說,在這大山裡,路不是人多了走出來的,而是徐老師用雙手砍出來的。由於山林茂密,每隔一段時間,他就又要把路兩邊修整一次。他砍出的何止是路,何止是一條大山便道,而是一條讓山村孩子走出大山,奔向知識樂園的陽光大道。路雖不寬,路雖不平整,雨天充滿泥濘,但卻讓孩子們在上面走著舒心,讓家長們放心,讓他的心靈得到慰藉。他的白龍馬與他為伴,幫助他托起孩子們的書本、學校的一磚一瓦,幫助他接送風雨泥濘中艱難行走的孩子。為了孩子,他斷了兩根肋骨,白龍馬失去了左眼。泥濘的山路,風雨飄搖,馬兒託著孩子,他緊緊拽住韁繩,馬兒使盡全身力氣,四足使勁,爬行山間叢林,拽住韁繩的雙手,一刻也沒有鬆動,揪緊的心,在雨水泥濘的攪拌中更加堅韌。看著白龍馬布滿血絲的眼睛,模糊的視線,看著徐德光校長撫摸著白龍馬時慈祥的目光,白龍馬也彷彿通了人性,受到了徐德光校長的感染,成為了鄉村孩子們的天使。

  “ 教師到底應該是什麼 ”這也是我工作七年來一直思考的問題,在觀央視的尋找最美鄉村老師頒獎典禮後,我更加明白了教師的光輝,體會到教師的光明與崇高不是一句比喻幾句讚譽就能概括,教師的偉大,刻畫在心底,是要用心去發現,去感受。

  同為教師的我,和最美鄉村教師相比是多麼的幸福。整齊明亮的教室,寬闊的操場,美麗的校園,到學校幾分鐘的路還要著電動車。。。。和這些最美鄉村教師相比,我是如此的幸福,可是我平時所做的一切卻相差甚遠。今後自己要多加努力,學習上多指導學生,生活中多關心學生,成為學生的良師益友。今天那麼多在貧困的地方堅持在教學崗位上的同行們,一種敬佩的感情油然而生。此時,怎麼又理由不去認真的工作,這樣才配得上和這些最美鄉村教師共同擁有“教師”這個光榮的稱號。

  二

  今年教師節給人印象深刻的是兩家媒體聯辦的“尋找最美鄉村教師”大型公益活動及電視節目。網友票選的10名鄉村教師果然感人。他們在常人難以想象的困苦環境中堅守農村小學,一干十幾年、幾十年,有的老教師甚至教出村裡兩代人。他們的課教得好,讓所有學生都得到發展,包括有人升入名牌大學。他們的大愛浸潤了學生,也深受學生、家長和鄉親們的愛戴。儘管以前曾多次為師德高尚的教師們的事蹟所折服,筆者還是又一次被打動。

  令筆者不得不說的是,這些堪稱聖潔的鄉村教師,卻一直經歷著艱苦、貧寒。10人當中,半數身有殘疾或曾罹患重病。他們當中有的人擔起了幾個人的職責,獨自支撐一所學校幾十年,卻由於學歷、培訓不達標,而遲遲不能甚至無望“轉正”。他們的收入不要說和科技人員、公務員相比,還不如當地普通職工甚至低於最低工資標準。他們的家庭靠愛人支撐,治病靠借貸。我們在被這些“最美鄉村教師”感動之餘,是否能為他們做點什麼?

  一位曾出國考察教育的媒體朋友對筆者說,一些發達國家普及教育的情況是,偏僻鄉村的小學在校舍、裝置、教師人數配備上與大都市相同規格的小學幾無二致。

  從這個目標看,我們的差距還相當大。這些年,黨和政府在改善農村教育條件、提高農村教師待遇方面,作出了持續努力,進入公辦教師序列的農村教師,待遇有了明顯提升。但是,“最美鄉村教師”的評選,讓我們不得不思考這樣一個問題:一些偏遠鄉村和草原牧區的學校,就算有一些教師願意去,但是去了後能不能適應也是個問題。而那些在當地堅守多年的老教師卻因學歷等條件不合格不能“轉正”,因而收入待遇太低。面對這個問題,怎麼辦?筆者認為,地方政府應該因地制宜,拿出辦法解決這些鄉村教師的待遇問題,並盡力解決這些村小的師資問題。

  這些年來,農村教師的工作、生活條件在改觀,但仍然有“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就是已經“轉正”的農村教師,其工資收入與發達地區、中心城市的同行相比仍有不小的差距。上世紀60年代,遠赴“三線”建設職工的工資標準高於留在城市的職工,偏遠地區職工的工資標準高於發達地區。這一合理思路也應用於教師的待遇安排。再有,鄉村青年教師的住宿、食堂,年輕女教師的安全等也必須一併考慮,以吸引高素質的有志青年去鄉村長期任教。

  當前,我國仍處於城鎮化程序中,大量留守兒童、農村人口流動給教育增加了難題。而城鄉差別,部分農村教育發展不上去,也是人口湧向城市的原因之一。這需要各地領導用智慧來統籌解決,而不是把村小、鄉中撤併了事。要知道,撤併後縣城中學的“大班額”不僅讓教學更困難,過早離家寄宿還會給孩子身心發育帶來障礙。

  農村狀況是國家發展程度的標誌,而鄉村教育又是農村發展的關鍵。對此,我們必須有正確認識,改善農村教育是繞不過去的課題。要辦好偏遠鄉村小學著實不易,但是再難也不能放棄。

  

  三十多年間,我“千里走單騎”,扮演過罡楊教育戰線眾多的角色。一路走來,印下了一行足跡,灑下了一串汗水,留下了許多的缺失和遺憾,也積澱了深沉的人生感悟。我的老家在海陵區九龍鎮。在故鄉的土地上,我牽著牛繩,挎著豬草,走過了酸楚而溼潤的童年。家鄉的小河邊,曾經灑落過我多少美麗的夢!在罡楊,我則經歷了生命的春天和秋天。如今,我仍在旅途,激情燃燒的歲月已經消逝,不再有青春的浪漫,但胸懷開始寬廣起來,裝得下四海風雲,容得下千古恩怨。我始終銘記這樣一句話:“人的生命從自己的哭聲中開始,在別人的淚水中結束,這中間的過程就是幸福。”多少個寧靜的夜晚,我獨自在校園裡漫步。此時的我,習慣於低垂著腦袋,就像一株成熟了的高粱,深情地注視著孕育自己的土地。有父母的地方才是家。罡楊人民是我的父母,罡楊永遠是我心中的家。

  當年,和許多同志一樣,我懷著教育的理想走進校園,致力於創辦理想的教育。我們播灑心血,擦拭功利,卻也收穫了欣慰。

  我曾經收到過一個學生的新年賀卡,上面寫著:“三尺講臺,記載著您日夜的艱辛;一塊黑板,映照著您疲憊的身影;一根教鞭,指引著莘莘學子闊步前進!且看神州大地,無論是高大的喬木,還是低矮的灌木,都在以生命的翠綠向您致敬!”讀著這些滾燙的話語,我能不為之感動嗎?有人說,教師是率領千軍萬馬向野蠻和無知進軍的統帥,是在人們的心田裡建造知識大廈的工程師。這是多麼崇高的評價!讓我們共同分享這一席精神大餐。

  三十多年過去了,我,仍然是我,一個普通的鄉村教師。校園不是風浪喧騰的大海,我的生命之舟只是行駛在平靜的港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額頭上橫排著詩行,眼角堆砌著故事,沒有奢求,沒有侈望,沒有大江東去的氣勢,也沒有金戈鐵馬的輝煌,我只是平庸而深情地活著。然而,我也有自己的人生信條。在這有些許信任危機的年代,人們時常會問:“我可以相信什麼呢?”我則常常思考:“我應該讓別人相信什麼呢?”罡楊學校,這是一個溫馨的家園,這是一個和諧的集體。校園上空湧動著美麗的雲彩,吹拂著奉獻之風,地面上並沒有流淌太多的慾望。在今天,與校園外的許多人相比,我們的工作是固定的,收入是穩定的,待遇提升是肯定的,因而,我們也是幸運的。我慶幸當年的選擇沒錯!生活中的試練委實太多,許多人發出感嘆:“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殊不知,得不到的固然美好,已經得到的豈不更加美好?

  教育是一種職業,也是一種專業,更是一項事業。愛因斯坦說:“教育是上帝送給孩子們的最好的禮物。”我們正是這種禮物的傳遞者。我們一生從教,一生“送禮”,樂此不疲!讓我們用無限的真情守護有限歲月裡的神聖的職業。讓我們的生命因享受教育而更加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