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歷史的小故事

  歷史發展的決定性即歷史發展的前提性和規律性,歷史發展的選擇性即歷史主體的選擇性。那麼有關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希望能夠幫到你!

  篇一:宋朝外交關係分析

  宋朝分為北宋與南宋,同時期的還有遼、西夏、金、蒙古等國家。宋朝與這些國家戰事頻繁,交往頗多。那麼這時期的外交關係如何?

  宋朝外敵頻繁,外交的重要性日益增加。針對不同的外交物件,給予不同的館待禮遇,並使之專門化。遼與金國都對宋朝構成巨大威脅,其外交事務主要由樞密院的禮院負責,包括文書往來、使節派遣和一切接待事宜等。元豐年間,樞密院改置北面房,掌北界國信,南宋沿襲之。此外,宋朝專門設定主管往來國信所,作為負責與遼、金交往的具體事務機構。而西夏、高麗、越南***宋朝先稱之為“交趾”,後改稱“安南”。宋時越南歷經丁、前黎、李、陳等王朝統治***等國,由於宋朝視他們為藩屬國,所以發出的外交文書和禮物等皆稱“制詔”或“賜”,對其國家的外交承認被稱為“冊封”。宋朝在京城設定許多外交接待館驛,作為國家接待各國使節的地方。遼國在都亭驛,西夏在都亭西驛,高麗在樑門外安州巷同文館,回鶻、于闐在禮賓院,三佛齊、真臘、大理、大食等國家在瞻雲館或懷遠驛。

  宋朝奉行朝貢體制,然而將重心放在政治利益與經濟利益,也就是“來則不拒,去則不追”。這樣既有利於外交往來,又給朝廷帶來實惠,使外交和經濟獲得雙贏。宋朝有名的外交家有富弼、沈括與洪皓。富弼在外交上面對大軍壓境的遼國時屢立奇功。他以理挫敗自傲的遼使,迫使遼使行參拜之禮,後又兩次出使遼國,挫敗遼國割地要求。富弼分析宋、遼、西夏三國的關係,認為遼與西夏強盛的原因是獲得中國的資源與人力而至,並且協助宋朝撬開遼夏同盟,使宋、遼、西夏三足鼎立的格局逐漸穩定下來。沈括以翰林侍讀學士的身分,出使遼國交涉劃界事宜,獲成而還。他在出使途中繪記遼國山川險阻及風俗人情,完成《使虜圖抄》,上於朝廷。《宋史》稱:沈括“使契丹。凡六會,敵人環而聽者千輩,無以駁其議。”洪皓在南宋危難之時出使金國,被拘15年,但仍不願投降金國。洪皓曾屢次派人向被囚禁在五國城***黑龍江依蘭縣***的宋徽宗、宋欽宗及在臨安***今浙江杭州***的宋高宗祕密傳遞訊息。歸國後,宋高宗稱他“雖蘇武不能過”。

  篇二:宋朝如何處理規章建築

  在禁街與侵街的博弈中,北宋的開封從坊市制演變為街市制,禁街的條令已經大為寬鬆。

  《清明上河圖》是描繪北宋東京***開封***的畫卷,生動展示了從封閉的坊市演變為開放的街市後,帝都的繁華與勃勃生機。從畫面上看,因臨街不得開門的禁令已經廢止,街道兩旁店鋪林立;不再有固定的市場,街旁、橋上、巷內,都可以經商和交易。街鼓制度和宵禁制度也都被廢除,夜市、早市接踵,商品品種豐富多樣,尤其是食品種類繁多,少男少女沿著大街一路走一路吃,從早上吃到半夜,可以不重樣,夜市才撤,早市又開。正如在北宋開封府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孟元老所撰《東京夢華錄》中的描述:“其闊略大量,天下無之也。以其人煙浩穰,添十數萬眾不加多,減之不覺少。所謂花陣酒池,香山樂海。別有幽坊小巷,燕館歌樓,舉之萬數,不欲繁碎。”

  街道的管理寬鬆後,侵街的現象也日益加劇。與唐朝長安的寬闊街道相比,北宋開封的街道狹促了許多。按規定,主要街道大約寬三十米,道路兩旁還有排水溝和綠化樹木。街道兩邊林立的店鋪,因招徠顧客和商業經營的需求,常常將經營範圍向道路中間“挺進”,加上市民、遊人如織,道路的擁堵可想而知。皇帝出行,因不再禁街,從而也失去了往日的威嚴,隨行的上至侍從百司官屬下至廝役都“雜行道中”,“士庶觀者率隨扈從之人,夾道馳走,喧呼不禁”。

  “侵街”的日趨嚴重,給城市的管理和居民的生活帶來很多問題。一是引起交通擁堵,給出行帶來不便;二是臨街店鋪侵佔街道,也侵佔了排水溝、綠化帶,造成城市生態環境的惡化;三是違章建築多為木構材料,容易引發火災,開封城多次大火,臨街店鋪往往一燒就連成片,損失慘重;四是侵街的違章建築不易管理,人員混雜,導致治安案件增加。

  面對著日益加劇的“侵街”現象,北宋朝廷採取了分別酌情的處理辦法。首先是皇帝的出行儀仗隊主動減少隨行人員,縮小規模;其次謹慎對待違章建築,關係到基本民生則不強行拆除;而對貴族、官吏、商人非法侵街的行為,或強行拆撤,或對商人因“侵街”而增加的商業利潤徵稅。城市在擴大,人口在增加,“侵街”屢禁不止。

  篇三:一代書畫大師

  宋徽宗趙佶是一個政治上了無建樹的昏庸之君,不過他的藝術修養很高,詩詞、書法、繪畫都造詣頗深,堪稱一代藝術巨匠。他一生愛書如命,收藏成癖,獨創一代絕筆瘦金體,重視畫院、優待畫家,使得北宋的文化藝術一度達到了鼎盛時期。

  愛書如命

  愛書如命是知識分子的通病,而要真正做到愛之“如命”,卻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據《宋人遺事彙編》記載,靖康之變***1126***,金人攻破了汴京,到處搶掠財寶。宋徽宗看著自己平日乘坐的轎子被人搶走,自己寵愛有加的妃子被人擄去,都強作鎮定,面不改色。但當聽聞自己收藏的三屋子書畫被金人洗劫一空時,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喟然嘆氣,心痛不已,可見其愛書之心遠遠超乎金銀和美女。

  《北狩行錄》中還記載了這麼一件事。據說有一次鄭太后派人給徽宗送來十匹絹,本想給徽宗縫製幾件換洗的衣服。可是正好遇到書販子在叫賣王安石的《日錄》,徽宗手頭沒錢,便拿起絹去換書。寧可不換新衣也要看書,可見他對書的痴迷。

  獨創“瘦金體”

  宋徽宗的書法不但在北宋的時候獨步一時,而且他獨創的瘦金體也流傳至今,影響了一代代書法藝術家。宋徽宗的書法吸收了薛稷和黃庭堅的優點,而又不落窠臼,能夠在前人書法藝術的基礎上獨闢蹊徑,創造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瘦金體。所謂瘦金體,主要特點在於筆勢的飄逸,輕盈,但不纖細軟弱,而是有如金石一般瘦勁,有骨氣。有人稱讚道:“筆勢飄逸,如沖霄鶴影,高邁不凡;掠水燕翎,輕盈無跡,瘦勁而不纖,端整而不板”,形象地說出了瘦金體的特色。

  徽宗的書法作品流傳今日的不多,但是我們仍然可以從其御筆題跋中,窺見其瘦金體獨樹一幟的風采。《牡丹帖》是徽宗瘦金體的代表作,全帖110字,瀟灑飄逸,剛柔相濟,結構和行筆都恰到好處。

  除了自創的瘦金體之外,徽宗的草書也可謂爐火純青。流傳至今的《草書千字文》就是徽宗草書的上乘代表,這一卷長達1米多,寫在整幅的描金雲龍箋上,行筆如龍飛鳳舞,風流瀟灑,堪與一代“草書聖手”張旭媲美。

  徽宗在世之時,其書法作品便廣受朝野喜愛,人人都以得到一卷一軸作品為榮。據《宣和畫譜》記載,有一天徽宗駕臨祕書省,心情不錯,便突發奇想,拿出自己的書畫作品來,凡是公卿臣子,都賜畫一軸,行草書一紙。結果眾人受寵若驚,蜂擁而上,“皆斷佩折巾以爭先”。看著這幫臣子不顧斯文地爭奪自己的作品,徽宗心中自然飄飄然,便一個人在旁邊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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