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把欄杆拍遍讀書筆記範文

  把欄杆拍遍揭示的是古代文學大家的心路歷程,僅靠佔有史料和作家本人的作品是不夠的,還必須要有大膽的聯想和想象。所謂讀書筆記,就是在你看完一本書之後做的筆記,接下來小編為大家整理了把欄杆拍遍讀書筆記範文,歡迎閱讀!

  把欄杆拍遍讀書筆記範文篇一

  文章的第一段是全文的總起,它告訴讀者,全文要探索的是辛棄疾怎麼從一個愛國志士成為愛國詞人的,以及這個過程是如何決定了他的詞、他本人在文學史上的惟一性和獨特地位的。作者首先就把辛棄疾放在中國歷史的大背景下,抓住他的“以武起事,而最終以文為業”的特點,突出了他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唯一性”和“獨特性”。

  文章的主體部分是將對辛棄疾的人生遭際的介紹與對他的詩詞創作的評價交錯起來來寫的。

  作者在介紹辛棄疾的人生遭際時主要圍繞他的以下幾個經歷:

  一是他的行伍經歷。這一段介紹充滿了神奇色彩,他單人獨馬追殺偷印之賊,他躍馬橫刀突入敵營生擒叛將,活脫脫一個血氣方剛,驍勇善戰的武夫。中國歷史上的大文豪有誰有這樣的能耐?

  二是他的為官經歷。作者用資料作了這樣的介紹:“他作為南宋臣民共生活了45年,倒有近20年的時間被閒置一旁,而在斷斷續續被使用的20多年間又有37次頻繁調動。”作者客觀地分析了辛棄疾南歸後不為朝廷喜歡的種種原因:

  其一,他太愛國家,愛百姓,愛朝廷了,於是朝廷怕他,煩他,忌用他;

  其二,他工作特別認真,簡直是個工作狂,於是招來許多誹謗,甚至說他獨裁,犯上,皇上也就對他時用時棄;

  其三,他愛提意見,45年間,他都不停地上書,不停地嘮叨,不停地要求痛殺賊寇,收復失地,這怎能不讓主和苟安的朝廷心煩?辛棄疾的這些特點在今天看來都是優點,是大大的優點,但在當時的朝廷看來卻都成了令他們心煩的缺點,是不能容忍的缺點。於是他就只能痛拍欄杆,吟詩寄恨了。

  三是他的心路歷程。從一個沙場英雄對軍營的渴望,到一個憂國遊子對蒼天的發問,從 “金甌缺,月未圓,山河碎”的心病,到“艱辛做就,悲辛滋味,總是辛酸辛苦”的內痛,這裡有悲壯的呼喊,有遺憾的嘆息,也有無奈的自嘲。

  作者在介紹辛棄疾的人生遭際時穿插引用了他的八首詞,這些詞幾乎都是辛棄疾的代表作,作者在引用這些詞作時既沒有一引了之,也沒有詳加賞析,而是結合人物的命運作了精當的點評。作者首先總評辛棄疾的由行伍經歷到棄戎從筆的無奈:“南歸之後,他手裡立即失去了鋼刀利劍,就只剩下一枝羊毫軟筆,他也再沒有機會奔走沙場,血濺戰袍,而只能筆走龍蛇,淚灑紙箋,為歷史留下一聲聲悲壯的呼喊、遺憾的嘆息和無奈的自嘲。”這裡有“鋼刀利劍”與“羊毫軟筆”的對比,這裡有“奔走沙場”與“筆走龍蛇”的對比,我們還透過“只剩下”、“淚灑”等詞語真切感受到作者對詩人的同情和惋惜。

  作者主要是從詞作的內容和讀者感受的角度來評說的,引《破陣子》時作者說“感到一種凜然殺氣和磅礴之勢”;引《水龍吟》時作者說“辛棄疾在這裡發出的卻是一聲聲悲愴的呼喊”;引《菩薩蠻》時作者解說道“他只有一塊心病:金甌缺,月未圓,山河碎,心不安”;引《永遇樂》時作者提醒讀者辛棄疾在“自嘲自己的姓名”;引《摸魚兒》時作者感慨道“今天我們讀時,每一個字都讓人一驚,直讓你覺得就是一滴血,或者是一行淚”;引《水調歌頭》時又告訴我們辛棄疾在“咀嚼自己的寂寞”;引兩首《醜奴兒》時看似在談詞的風格,仍然揭示了辛詞“於淡淡的藝術美感中,卻含有深沉的政治與生活哲理”的特點。寥寥數言,一語中的。

  把欄杆拍遍讀書筆記範文篇二

  五一假期,有幸讀了樑衡先生的散文《把欄杆拍遍》。想來,讀樑衡先生的文章不算早,先生以“一年一篇”的虔誠寫作,給散文創作帶來別樣的文字,也為很多朋友帶來了堪為“範本”的“工巧散文”。《把欄杆拍遍》使我沉醉,不能釋手,通過此文我才真正瞭解辛棄疾充滿豪情與蒼涼的一生。

  楚天千里清秋,水隨天去秋無際。遙岑遠目,獻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樓頭,斷鴻聲裡,江南遊子,把吳鉤,欄杆拍遍,無人會,登臨意。

  ——辛棄疾《水龍吟》

  雖很早就知道辛棄疾,但對他的認識僅止於一位著名的詞人,一位壯志未酬的愛國將領,內心卻不曾為他激盪過。而先生的文章,不僅讓我重新閱讀了辛棄疾的詞,重新感受了一次辛棄疾,從而真正認識了悲壯得讓人蕩氣迴腸,執著得讓人心痛不已的辛棄疾。在先生的筆下,他,真真切切得站在了我面前,一位沙場英雄,有著“封狼居胥”的壯志,有為君王贏得生前身後名的熱血,然則現實卻將這一切敲碎。愛國將軍辛棄疾南歸之後,手裡立即失去了鋼刀利劍,只剩下羊毫軟筆,再沒有機會奔走沙場,血濺戰袍,他只能“像屈原那樣仰問蒼天,像共工那樣怒撞不周。”感慨“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筆走龍蛇,淚灑宣紙.他的詞,不是用筆寫成,而是用刀和劍刻成的;他的詞,不是用墨來寫,而是蘸著血和淚塗抹而成的。“把吳鉤,欄杆拍遍”,臨江水,望長安,登危樓——他用盡一生都在等待一個能重新徵戰沙場,報效國家的機會。“可誰又能懂他這個遊子,實際上有著亡國浪子的悲憤之心?”本想以身許國,淚灑大漠,如今卻空有一身力、一腔志而無處使。唯有登上危樓,痛拍欄杆。江水悠悠,似詞人長嘆,掩埋在歷史的長河中……從詞中跨越歷史去體會當年稼軒的心境,這是我所不曾體驗過的。畢竟,歷史早已蒙上了太多的色彩和渲染,而樑衡先生用豐富的想象和深刻的理解為我開啟一扇窗,讓我看到了一個“積300年北宋南宋之動盪,才產生”的,在文人中具有“唯一性”、歷史上具有“獨特地位” 把欄杆拍遍的沙場英雄和愛國將軍——辛棄疾。

  掩卷沉思,再三咀嚼。如不是有淵博的學識,深邃博大的思想,樑衡先生怎能從中發出如此多的感悟?《把欄杆拍遍》一文中富有哲理的句子如同一泓清泉沁人心扉,筆下所繪的稼軒一顰一笑若隱若現。於是,在樑衡先生字裡行間所注入的無限深情中,真切感受到先生對詞人的同情和惋惜。我想如果稼軒在世,也會有當年白樂天那種“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溼”的感慨。當然,更有知音為何在千年之後出生的餘恨。而我在閱讀此文時,時而為其絕妙的一筆而讚歎,時而在平淡中品味生活的哲理,真是“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

  把欄杆拍遍讀書筆記範文篇三

  一、聯想豐富

  本文揭示的是古代文學大家的心路歷程,僅靠佔有史料和作家本人的作品是不夠的,還必須要有大膽的聯想和想象。本文作者就是這樣。或由辛棄疾的事蹟,聯想到他的詞作;或由他的詞作,聯想到他所處的的時代、他的事蹟和內心世界等等。

  例如,在第三段簡要述說了辛棄疾南歸的遭遇後,就聯想到他的《破陣子》《水龍吟》兩首詞,引述下來並加以評說,把一個熱切盼望重返沙場痛殺賊寇,而又壯志難酬的愛國將軍的悲憤形象展現在讀者面前。接著,又自然聯想到一個問題:辛棄疾南歸後為什麼不為朝廷喜歡?作者引用了辛棄疾本人的話,並且概述了有關辛棄疾的事蹟以及朝廷的心態,揭開了其中的謎底,這就是他太愛國、百姓、朝廷了,只要一有機會就真抓實幹,時刻準備衝上前線去,這就讓主和苟安的朝廷心煩,惹來誹謗,皇帝對他也就時用時棄。再如,由“棄疾”這個名,聯想到他憂國的心病,聯想到他表達這種憂思的詞作。總之,作者通過聯想和想象,把辛棄疾由愛國志士到愛國詞人的心路歷程展現了出來。

  二、以評帶傳

  樑衡的人物散文,寫的大多是人傑鬼雄,其中大多是名垂宇宙,家喻戶曉的偉人,還有文驚當世,傳之百代的文人。而這些跨越千年、百年的人物卻從作者的筆端一一鮮活起來。樑衡的散文情理並重,以評帶傳,他寫的人物在千年百年中已有定論上又重新給出評價,而這種評價又是不落窠臼的。人們都承認辛棄疾是個大詞人,但能從他的出身到成業的發展史上判定辛棄疾的詞及人“在文人中的唯一性和在歷史上的獨特地位”的,樑衡是第一人。作者還在文中借郭沫若評說陳毅的“將軍本色是詩人”來評說辛棄疾這個人,“詞人本色是武人,武人本色是政人”。說辛棄疾是“詞人”是“武人”是一般人的判斷,而說辛棄疾是“政人”恐怕就是樑衡的獨見了。樑衡說“他的詞是在政治的大磨盤間磨出來的豆漿汁液。他由武而文,又由文而政,始終在出世與入世間矛盾,在被用或被棄中受煎熬”。作者還將辛棄疾的為政與陶淵明、白居易的為政作了比較,表明了辛棄疾為政的投入與積極。他能從人性的深層重新來詮釋一位人物,在文章最後一段,作者在分析辛棄疾走上詩詞創作道路的必然性時就作了這樣生動的評說:“他被九蒸九晒,水煮油炸,千錘百煉。歷史的風雲,民族的仇恨,正與邪的搏擊,愛與恨的糾纏,知識的積累,感情的澆鑄,藝術的昇華,文字的捶打,這一切都在他的胸中、他的腦海翻騰、激盪,如地殼內岩漿的滾動鼓脹,衝擊積聚。既然這股能量一不能化作刀槍之力,二不能化作施政之策,便只有一股腦地注入詩詞,化作詩詞。他並不想當詞人,但武途政路不通,歷史歪打正著地把他逼向了詞人之道。終於他被修煉得連嘆一口氣,也是一首好詞了。”著名作家樑曉聲在談樑衡的一本散文集時說:“我確信,作為一個勤于思想的人,樑衡對歷史的反思,肯定比他寫出來的以上篇章要更深邃更全面些。而他後來發表的《最後一位帶罪的功臣》、《覓渡,覓渡,渡何處》、《把欄杆拍遍》,證明了這一點。他的思想一遊到更遠的歷史中去,一與那些歷史時期中的人物敞開心扉地對話,則就變得火花四濺了。文字也時而激昂;時而惋嘆;時而叩問;時而調侃,姿肆張揚起來了…… ”

  一般來說,與政治密切相關的事件、人物,寫其“思想”容易,寫出“美感”來難。常見的通病是嚴肅有餘、活潑不足。樑衡在這方面有很大的突破,使“思想和美感”達到了和諧統一。他像一位烹飪大師,非弄出個“色、香、味、形”俱佳才心滿意足。他的那些評說文字完全不是抽象的概括和乾癟的教條,而是形象生動又充滿美感的。像“南歸之後,他手裡立即失去了鋼刀利劍,就只剩下一枝羊毫軟筆,他也再沒有機會奔走沙場,血濺戰袍,而只能筆走龍蛇,淚灑紙箋”;像“辛棄疾的詞不是用筆寫成,而是用刀和劍刻成的。他永以一個沙場英雄和愛國將軍的形象留存在歷史上和自己的詩詞中”;還有“像屈原那樣仰問蒼天,像共工那樣怒撞不周,他臨江水,望長安,登危樓,拍欄杆,只能熱淚橫流”。這些文字多美呀,讀起來令人迴腸蕩氣。

  三、善用對比

  對比手法是作家們常用藝術手法之一,樑衡也不例外。他在本文中就多處運用了對比,使人物形象更為鮮明突出。第一處運用對比是在引用了《破陣子》之後,作者先將它與岳飛的《滿江紅》比較,認為只有《滿江紅》可以與之媲美,然後又用杜甫的“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盧綸的“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與之對比,認為“這些都是旁觀式的想像、抒發和描述”,從而突出了辛詞的“凜然殺氣和磅礴之勢”。第二處對比是將他與陶淵明、白居易的從政經歷對比,他認為辛棄疾“對待政治”,“不像陶淵明那樣淺嘗輒止,便再不染政;也不像白居易那樣長期在任,亦政亦文”。因為“對國家民族他有一顆放不下、關不住、比天大、比火熱的心;他有一身早練就、憋不住、使不完的勁”。他“不計較‘五斗米折腰’,也不怕讒言傾盆”。所以“隨時局起伏,他就大忙大閒,大起大落,大進大退”。第三處對比是將辛棄疾的豪放與蘇東坡的豪放作比較。蘇辛都是豪放派的代表人物,因此文學史上是將“蘇辛”連稱的,但樑衡卻在同中見出異來,他認為:“蘇的豪放僅止於‘大江東去’,山水之闊。”因為“蘇正當北宋太平盛世,還沒有民族仇、復國志來煉其詞魂,也沒有胡塵飛、金戈鳴來壯其詞威”。而“真正的詩人只有被政治大事***包括社會、民族、軍事等矛盾***所擠壓、扭曲、擰絞、燒煉、捶打時才可能得到合乎歷史潮流的感悟,才可能成為正義的化身。詩歌,也只有在政治之風的鼓盪下,才可能飛翔,才能燃燒,才能炸響,才能振聾發聵”,而辛棄疾的詩正是這樣的詩。第四處對比是將辛棄疾的婉約詞與柳永、李清照的婉約詞作比較,他認為“柳、李的多情多愁僅止於‘執手相看淚眼’、‘梧桐更兼細雨’,而辛詞中的婉約言愁之筆,於淡淡的藝術美感中,卻含有深沉的政治與生活哲理”。這些都是很有見地的精闢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