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成功者的故事

  豐富的知識和健康的身體是事業成功的基礎,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都要受到足夠的重視。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關於,歡迎大家前來觀看!

  篇1

  ——林依晨:貧窮貴公主

  有記者問林依晨這輩子最恨的東西是什麼。她回答是信用卡;記者又問最愛的呢,林依晨回答還是信用卡。

  這又愛又恨源自她的出身。

  父母離異,薪資微薄的單親媽媽為了照顧兩個孩子不得不辦了十幾張信用卡用以應急。這種以卡養卡並不斷透支的生活居然維持了很多年。可靠信用卡救急的結果是長期利滾利,最終,這個家庭背上了近500萬元臺幣迷戀巧克力和甜品、畫漫畫裡大眼睛的美少女、在裙子上綴滿蝴蝶結和蕾絲的童年,共約120萬元人民幣的債務。但媽媽從來不在兒女面前訴苦,體弱多病的她堅強地隱瞞著一切——可更悲慘的是,林依晨高二那年的一天晚上,媽媽突然小腦中風了。

  林依晨和弟弟手足無措。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倔強地不肯向離家的爸爸伸手要錢。林依晨一個人帶著弟弟把媽媽送進醫院,一邊辦理各種繁雜的手續和醫生溝通,一邊還要安撫受到驚嚇的弟弟和自己無助的情緒。本能的慌亂、經濟上的壓力和麵臨最親的人有可能離去的恐慌,16歲的林依晨面對轟然到來的逆轉,不得不選擇孤獨承擔和堅強忍耐。

  就在這一天,她曾幻想的灰姑娘與王子童話一去不復返了。

  幾年後,她將這段經歷的感受借鑑給電視劇《惡作劇之吻》——劇本里交代很少,但林依晨演了很多——鏡頭裡的她蜷縮在醫院的灰暗角落裡顫顫巍巍地拿著電話聽筒,恐懼到撥不出一個號碼說不出一個字,最終歇斯底里地放聲哭泣。這段表演震驚了導演,他完全被感染,甚至最後是副導演喊了卡。

  林依晨憑藉這部戲的續整合為臺灣金鐘獎歷史上“最年輕的影后”,頒獎詞裡這樣寫道:演員的使命是帶領觀眾看到更深層的人性,正是這樣,林依晨在用生命表演,她的戲具有層次細膩的情感,切膚之痛,表演深刻。

  但林依晨更為現實,她直言,獲獎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大的利益,“拿到獎後還沒有新劇開拍”。

  這是她真實的想法,生活得繼續,她也必須努力,因為家裡還欠著鉅款。

  大概很少人知道,林依晨出道的理由僅僅是渴望能賺到些錢為弟弟買一臺膝上型電腦。當林依晨決定去參加臺北捷運美少女競賽並把報名信丟進郵箱的那一刻,她也在想,這,會不會改變自己的一生呢?

  競賽第一名——參演周杰倫、林憶蓮、周渝民等人的MV——《十八歲的約定》女主角——《射鵰英雄傳》黃蓉……就如百度詞條裡記錄的那樣,林依晨一步一步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由於出道早,她不得不奔波於事業與課業之間,但她做事一板一眼,堅持不缺課,並且甘之如飴。畢業時,政大高材生的她還受到了馬英九的接見。與之相反的是,在校外,雨戲、跳海、吊鋼絲,種種危險她也毫不猶豫,她甚至害怕有一天自己突然發生意外,竟立了一封書信式的遺囑。那年,她才23歲。

  認真、敬業、自我要求高,是多數圈內人對林依晨的評價。但很多人也知道,林依晨是世間少見的“摳三兒”。

  即便是今時今日,片酬每集15萬元的臺灣偶像劇一姐林依晨,只要在臺灣拍完戲,都會把便當打包帶回家,媽媽和弟弟也從不為吃剩飯而感覺丟臉。她每月生活費不到1萬元,出道至今也沒買過什麼昂貴的行頭,平時穿的都是媽媽在街上買的平民商品,因為出席活動時會有品牌服裝提供。

  有一次,林依晨參加臺灣知名節目《麻辣天后宮》的錄影,林依晨和楊丞琳在後臺遇到,一見面就抱頭傾訴。但馬上聊的竟然都是還債的事:“哎!你還多少了?還差多少?”曾貴為臺灣購物頻道一姐的主持人利菁,提前四處張羅名牌手袋帶到現場,然後發揮其勸服功力進行兜售。利菁本來決定只要林依晨一喊底價立刻就賣給她,但不料說破嘴,不動聲色的林依晨拿著9萬元臺幣的LV手袋豔羨地把玩了半天,卻連一口價都沒有喊,還提前封主持人的口說:“噢,剛我忽然想到房貸還沒繳……”

  她的經紀助理也無法想象她的節儉程度。拍攝《射鵰英雄傳》時,胡歌車禍毀容,劇組停拍,林依晨回臺前拉著助理去逛街,她蒙面戴口罩進了一家店,挑了一雙涼鞋,又挑了十幾條項鍊,最後還跟店家殺價一番,竟只花了300元。“天啊,你無法想象一個明星會在街邊小店跟老闆花半個小時砍價。她自己還覺得沒什麼,可就算是個普通人也不會這麼掉價吧!”但這對於看電影從來只選擇第二輪放映時才去的林依晨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林依晨不辜負媽媽的期待,努力拍戲、拍電影、接廣告代言、跑活動;從沒去過西門町、沒去過KTV、沒騎過摩托車,做事總是理智戰勝感性。這個習慣讓她終於在入行第六年還清債務。

  可這時,林依晨的身心也受到了很大的損害。

  有一次體檢,醫生髮現林依晨的腦下垂體蝶鞍部分長了腫瘤,後來發現腫瘤已近下視丘。其實這之前的林依晨長年瘦不下來,深受水腫困擾,並且睡覺淺常做噩夢。夢裡常被人追殺或是跳下高樓,都是這個原因。

  醫生勸她手術,雖不是大型手術,但第一次面對,林依晨還是很害怕。擔心手術疏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還跟醫生商量可否讀秒替代麻醉。後來手術成功了,但林依晨卻突然行為反常——醫生淡淡地說這是手術的副作用,會讓患者“情緒化”。那段時間,林依晨就像一個話癆,不停地說說說,一股腦地不顧後果地說。媽媽被煩到求她不要說了,但她還是要說,連說了六天六夜之後,喉嚨急性發炎掛急診。

  其實生活裡的林依晨也有一些偏執性格,專業術語叫“官能強迫症”,逼迫自己事事做完美。比如她的手袋,乾淨整潔,大包裡有小包,每樣東西都各有所歸;再比如她的房間,擺設井然有序,化妝品一定要按照規定的順序且正面向前;飾品和衣物也一定要整齊地碼好,只要別人稍微一動,她馬上就能知道。而她的生活規律更是讓人讚歎,只要沒拍戲,她都會晚上10點睡覺,凌晨4點50分起床聽英語新聞廣播,因為她曾經的志願是新聞系,所以有空永遠都在讀報紙。

  林依晨就這樣一路走來,在娛樂圈10年,唯一與感情有關的新聞是自己主動爆料曾在小學時談過戀愛。但談了5年,卻連手都沒有牽過。如今,這位不知名的男友早已成了林依晨的摯友。他會在某個情人節冒雨騎單車送一朵鬱金香,或是在發片會上偽裝成歌迷索要簽名來給林依晨驚喜。

  可如今,她還是一個人。雖然她極有“旺夫運”——和她搭檔過的男主角都能大紅,賀軍翔、鄭元暢、吳尊、胡歌無一例外。但林依晨卻好像雲淡風輕事不關己一樣,完全與緋聞絕緣。

  此時的她,只想去完成另一段愛情——她的媽媽和爸爸。

  其實在林依晨大學畢業時,爸爸也偷偷參加了她的畢業典禮,但兩人並沒有說話,直到有一次林依晨德國電影《當櫻花盛開》後被深深打動,進而反思自己的行為。這之後的她主動聯絡爸爸,兩人開始經常一起去騎單車、吃飯,後來爸爸希望能夠接林依晨上下通告,林依晨答應了。這之後,爸爸是林依晨的司機兼保鏢,他也會把自己的風流史搬出來,交代林依晨什麼樣的男人要少碰。“人真的是會變的,以前埋怨爸爸未曾對我們付出,但我們又為爸爸付出過多少?我居然都不知道他最喜歡吃菠蘿包。”林依晨直言,與往事和解,才是真正鬆綁了自己。

  據說,林依晨88歲的爺爺不久前過世,媽媽除了出席喪禮,還與林爸爸恢復了講話。

  如今,經歷過種種磨難的林依晨終於可以望見自己的幸福,她也發行了自己的第一張唱片《幸福遇見》。她用歌聲告訴我們:每件事自有它發生與存在的意義,是一體多面、環環相扣的,無論如何,珍惜當下,是別讓自己日後後悔,最好不要再等待,不要再錯失,因為,我們都是普通人。

  但她並不知道,每個認真的女生,絕對都有資格成為一位高貴的公主。

  篇2

  ——下一個程式是睡覺

  戴維·希爾伯特是德國數學家,領導了著名的哥廷根學派,使哥廷根大學成為當時世界數學研究的中心,並培養了一批對現代數學發展有突出貢獻的傑出數學家,被稱為“數學界的無冕之王”。

  他視時間如生命,不善交際應酬,工作表總是排得滿滿的。在別人眼中,他如同一個機器人,總是按預先設定的程式做事。

  一天晚上,希爾伯特舉辦晚會,邀請了許多客人。一切準備完畢,眼看客人就要到了,夫人凱娣忽然發現希爾伯特還穿著平時那套衣服,趕緊催促道:“快去換套衣服,換根領帶!快點!”

  希爾伯特被夫人趕到了二樓。

  客人們陸續到來,晚會準時開始。晚會進入到高潮階段,希爾伯特還沒有下樓。夫人忙得團團轉,不知朝樓梯口瞧了多少次,心中直納悶,只好叫幫傭上樓看看。

  結果這個大數學家竟安安穩穩地躺在床上睡覺,早已將晚會拋到了九霄雲外。

  原來對希爾伯特來說,上了二樓,解下領帶,脫下衣服,下一個程式就是睡覺。

  篇3

  ——被軟禁的踢球者

  2014年8月28日,那可能是塞比諾·普拉庫職業生涯最黑暗的一天。

  在波蘭甲級聯賽球隊弗羅茨瓦夫西里西亞俱樂部內,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作為隊內前鋒,於2013年夏天來到這裡的普拉庫,也照例參加了球隊的訓練。這幾個月,普拉庫一直心事重重,他的妻子經歷了懷孕、流產的痛苦,而他也在受傷和康復之間徘徊不前,進球的感覺也很久沒有體驗到了。

  劍拔弩張

  “塞比諾,老闆讓你去找他!”普拉庫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這名阿爾巴尼亞前鋒很明白,距離轉會窗關閉還有4天,這時候被齊勒姆叫去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況且,早在4個月前,他已經被老闆下過最後通牒了:“塞比諾,我們知道你最近家裡出了事,如果有俱樂部能幫到你的地方,儘管開口。但是啊,我們希望你趕快找回狀態,咱們隊還得靠你啊……”

  面對老闆的苦口婆心,普拉庫沒有選擇,他硬著頭皮,許下了自己會盡早找回射門靴的承諾。可是,直到新的賽季開始,阿爾巴尼亞人的承諾也仍未兌現:“我真的不想找那些藉口,但我真的遇到了太多的麻煩。”終於,弗羅茨瓦夫的大佬們,對他已經沒有了耐心。

  帶著忐忑的思緒,普拉庫敲開了辦公室的門,嚴陣以待的齊勒姆和副主席,正在等待他的到來。普拉庫稍作整理,直接坐到了他們的對面。他知道,這不是談心,而是一次談判。“塞比諾,我們就直說了啊,這支球隊已經不需要你了,俱樂部可以承擔你一半的薪水,但你必須要在4天之內走人。”齊勒姆的表態,開門見山。

  “我不走”。普拉庫的回答,同樣強硬。彼時,阿爾巴尼亞人的妻子剛剛再度懷孕,根據醫生的建議,他們最好不要到處折騰,即便是轉會,也最好是在孩子出生以後。“我還有沒有別的選擇?”普拉庫向老闆發問道。“有啊,當然有,你看看這個,我給你20分鐘時間做決定。”看起來,齊勒姆早有準備。

  一頭霧水的普拉庫接過一份合同,他翻了翻,一時語塞。在這份合同上,普拉庫的工資縮水了50%原月薪4萬美元,齊勒姆對此的解釋是:“我們問過教練的意見了,他們說你的能力,也就剩下從前的一半了。”

  再一次,普拉庫拒絕簽字,雙方的談判,也逐漸從刀光劍影變成了劍拔弩張。阿爾巴尼亞人的堅決,使得兩位大佬甚感惱火,直到最後,忍無可忍的弗羅茨瓦夫主席撂下了這樣一句狠話:“好吧,如果你不籤這個,那我們就毀了你……”

  普拉庫事後回憶道,接下來的五個月,他在弗羅茨瓦夫西里西亞幾乎被軟禁了——“我就像是一個奴隸”,他遭受了“恐嚇、羞辱乃至精神層面的虐待”。他的職業生涯,走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逃出波蘭

  與兩位大佬會面幾天後,普拉庫被調出了一隊,無法與隊友相見的他,只得在一些固定時間進行個人的單獨訓練。為了折磨普拉庫,齊勒姆無所不用其極,每天早上7點15分,他就要求普拉庫必須來到訓練場——那時候整個俱樂部內空無一人。

  一天下來,普拉庫不僅要進行三堂個人訓練課,還必須完成一次10公里的體能訓練。有時候,普拉庫剛剛在上午跑完了10公里,等到下午就又被弗羅茨瓦夫預備隊叫走,去參加一場比賽。這讓他筋疲力竭。

  普拉庫沒有選擇,即便齊勒姆隔三差五就會拖欠工資,但為了補貼家用,他只能在俱樂部死扛到底。除了身體上的考驗,普拉庫還要經受心理層面的鞭撻。

  按照齊勒姆的指令,阿爾巴尼亞人經常要指揮一些兒童進行足球訓練,對此,許多家長也是難以理解——名正值當打之年的職業球員,怎麼突然變成了興趣小組的導師了?除此之外,詭計多端的齊勒姆,甚至讓普拉庫在各大購物中心發放俱樂部的傳單。後來,阿爾巴尼亞人這樣自嘲道:“是啊,他們覺得我幹了這些就能找回進球的感覺了。”

  對於普拉庫而言,那五個月簡直度日如年,從早7點到晚21點只有週日除外,他幾乎無法離開俱樂部半步。一次,他在早上7點23分到達俱樂部8點開始訓練,由於位元殊規定遲到了8分鐘,他就因此交出了高達2萬美元的罰款——要知道,這可直接佔去了他原來月薪的一半。

  即便,他憑藉自己的努力找回一些狀態,並在預備隊中取得進球,但那些寄人籬下的教練,也依然對他處處刁難。在一次獨中兩元被換下後,普拉庫得到了這樣的解釋:“如果丟球的話局勢將很危險,換你下場只為加強防守。”

  2015年4月,長期投訴無門的普拉庫,終於熬完了自己與弗羅茨瓦夫的合同。雖然波蘭有關方面一直對此默不作聲,但阿爾巴尼亞人並沒有低頭認輸,他說,“那幫人想要摧毀我,但他們失敗了,我扛過來了。”

  時至今日,弗羅茨瓦夫西里西亞俱樂部的發言人依然在不停地狡辯,“這裡有許多波蘭人都是每天工作12到13小時,還掙不到什麼錢,普拉庫有什麼可抱怨的?”

  已經離開波蘭的普拉庫,再也不想回憶起那段黑暗的日子了。3個月前,他以自由球員的身份重新回到了阿爾巴尼亞,“我會把這裡的一切統統忘掉,重新開始。”

  世間萬物,唯有自由,牢不可破!?